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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我不知道她的遗嘱，&rdo;奈维尔说，&ldo;据我所知，她自己没有多少可以遗留下去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有关她的大部分财产。&rdo;

&ldo;怎么样，史春吉先生?&rdo;

&ldo;根据马梭&iddot;崔西莲阂十的遗嘱，那归我和我太太。崔西莲夫人只有在世时才能享用其利益。&rdo;

&ldo;真的，是这样?&rdo;李奇感兴趣地看着奈维尔，好像一个宠物收藏家又看中了一样可能值得收藏的东西一样。他的眼光令奈维尔紧张地畏缩起来。李奇督察继续说下去，他的声音出奇地亲切，&ldo;你不晓得数目吧，史春吉先生?&rdo;

&ldo;我一时无法告诉你精确的数目。我相信，大概在十万英镑之数。&rdo;

&ldo;真‐‐的。你们每个人都得到这个数目?&rdo;

&ldo;不，由我们平分。&rdo;

&ldo;原来如此，非常可观的数目。&rdo;

奈维尔微微一笑。他平静他说：&ldo;我自己的钱已经足够生活了，你知道，不用捡死人的便宜。&rdo;

李奇督察显得有点惊愕他会有这种念头。

他们回到餐厅，李奇发表他的第二次小小谈话。这次的主题是指纹‐‐例行公事‐‐过滤一下家人留在死者房里的指纹。

每个人都表示乐意‐‐几近于热切地‐‐让他们采下指纹。

他们像群绵羊一般地涌进书房，琼斯巡佐在里面等着进行采指纹的工作。

巴陀和李奇开始找仆人谈话。

从他们身上问不出多少结果来。哈士托解说门户上锁的惯例，发誓说上午起来没有人动过。没有任何破坏闯入的迹象。

他说前门锁住，但是没有上闩，意思就是说可以用钥匙从外面打开。因为奈维余先生到东头湾去会晚回来，所以才没从屋里上闩。

&ldo;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rdo;

&ldo;知道，先生，我想大概是两点半左右。有人跟他一起回来，我想。我听到他们的声音，然后一部车子开走，然后我听到关门声和奈维尔先生上楼的声音。&rdo;

&ldo;昨晚他几点离开这里到东头湾去?&rdo;

&ldo;大约十点过二十分，我听到关门的声音。&rdo;

李奇点点头。暂时似乎没什么可再问哈士托的了。他约谈其他的仆人。他们都显得紧张而害怕，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

在有点歇斯底里的厨房女佣离去之后，李奇以探询的眼光望着他舅舅。

巴陀说：&ldo;把那女佣叫回来‐‐不是凸眼的那个‐‐是瘦瘦高高好像醋瓶子一样的那个，她知道些什么。&rdo;

爱玛&iddot;威尔斯显然坐立不安。这次是那四平八稳、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亲自问她话，令她起了警觉。

&ldo;我只是想给你一点忠告，威尔斯小姐，&rdo;他和气地说，&ldo;你知道，知道了任何事情而不告诉警方是不行的。这会让他们以对你不利的眼光看你，如果你懂我的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