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去哪?至少让我知道您丢下军队是要去做什么?!”
岑立:“……我的事,你不必过问。”
钟奕眼神黯下去,道:“是他吗?”
岑立没有回答,转身背对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钟奕觉得自己没白摔了,苦涩一笑。
岑立走到阿牛旁边翻身上马,不知是不是钟奕的错觉,他看到岑立上马之后,那戴着护甲的肩膀似乎垮了下来,就像个长期极度紧张的人突然放松下来一般。
算了,都他娘的听天由命吧。钟奕闭上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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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云用喙不断啄着岑立的腹部,岑立以为它是伤口疼痛,替它把翅膀的箭折断,孤云竟挥动翅膀,一上一下地飞了起来。
岑立:“好儿子!!”
一人一马一鹰,出了上东门,一路往西阳门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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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百长枪往前一刺,高悦用刀格开,震得手臂麻痛,看来这个老头还宝刀未老。高悦一下子来了兴致,挥刀往下砍去,刘百一拉缰绳,马发出一声长鸣后退几步,这一刀落了空,刘百长枪直指马头,意在将对手击落于马下。
高悦收回黑刀,可已来不及,马头被长枪刺中,高悦反应极快,在摔落马下被人踩踏而死和先跳下马给予反击他果断选择了后者。
马镫并不是束缚骑兵的工具,相反,对于马背上的民族来说,这反而是一个着力点。高悦右脚迅速离开马镫,翻身下马,双脚着地的同时,刀已经横劈向那只毫无保护措施的马腿。
刘百同样一个利落翻身下马,两匹马倒地不起,高悦和刘百都微喘着气,却也都摆出防备和出击都极佳的姿势。
明月照人间,白色与赤色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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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炼狱,岑立跟着孤云来带西阳门,连鹰都感受到前方危险的气氛,在上空盘旋。
岑立了然,单枪匹马杀进两军交战之地,远远就看到高悦在和人交手。
那人的脸看不清,孤云却突然俯冲下来,翅膀划过刘百的脸,将他吓得露出破绽,被高悦一刀砍中了左手。
刘百痛得惨叫一声,高悦还想再砍一刀取人性命,却被看似是刘百的亲兵挡住。
岑立:“孤云!飞上去!”
那边已经有楚军发现了这只突然加入战场的飞禽,拉满弓正瞄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