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鲁盯着朱砂,如果不是他准备了十几年,如果不是杀了大娘,恐怕她已经被发现,严鲁突然不那么自信了!或许他还没有办法给她羞辱自己先死了。
严鲁突然起了杀心,既然无法成功就弄死她,然后他们一起去死!
严鲁见朱砂镇定自若的吃饭,突然气的不打一出来,瞬间想掀了桌子砸她脸上,但想到外面的士兵,他又忍下此刻的冲动,转身拿起毛巾捂住她的嘴,拿起筷子没入她嗓子里折磨她!他就是要让她痛苦让她生不如死!
朱砂疼的挣扎,却无力反抗他的折磨,嘴里的血瞬间流出来。
严鲁瞬间吸入自己嘴里,防止血腥引起搜查,严鲁抓起盐要洒入她嘴里,突然门响了。严鲁立即扔了盐,把大娘整理干净谄媚的出去开门。
官兵进来,拿着他家人口布核对人口,进去看了一眼老太太,又在令几间房子里转了转才出来:“别介意,例行检查,每一刻钟一次,家里不能添人口也不能死人,否则满门抄斩。”
严鲁谄媚的送走士兵,心里顿时因‘满门抄斩’几个字血冷如冰,这个女人毁了他的全部,全部!严鲁愤怒的把她扔到床上,解下腰带狠狠的勒住她的脖子,直到她险些窒息才放开她,大手狠狠蹂躏她青紫的皮肤。
朱砂大力咳嗽着喉咙发不出一声声音,朱砂任他作怪,一点反映也没有,如果她没猜错严鲁应该是个太监。可越是这样越危险,如果他的耐性磨光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朱砂现在宁愿他把自己卖了!至少还能逃出去!在死亡与所谓的贞洁同时面临考验时,朱砂绝对不是选择死亡的人!
天越来越暗,外面进行第八次查岗的士兵手里多了一只狗。
负责坚守的士兵见状走上去问:“又换新花样了?”
负责普查的士兵叹口气:“没办法,京师那边没有消息,将军让带上猎犬,下次估计就是水军来,每口井都不放过,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太后如果再没消息,凶多吉少啊!”
守岗的士兵叹口气:“赶紧去。”
严鲁本打算迷昏盘查的士兵,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和太后同归于尽,也算为蓉儿报仇。但见士兵带着狗,他突然收起粉末谄媚的带着士兵再次巡视。
猎狗在井边徘徊了片刻,叫了两声又不确定的停下,有水的阻隔气味不是很明显。
士兵摸不清怎么回事,他看眼严鲁,觉的又不像有能力掳走太后的人。但所有的疑点必须查,士兵装作没什么的再次离开。
出了严家门后,立即去找水军,但凡有疑点必须排除,否则就是对太后不敬。
徐天放听到侍卫来报已经赶来,即便是一点嫌疑,他也希望亲自排查。
徐天放带着官兵和水军赶来,太后失踪何其重大他负责的地域绝对不能出问题。
他开始并不懂父亲和曲云飞为什么如此极端的找太后,狗急了还会跳墙,他们如此大张旗鼓的不给犯人留后路,必然导致他们杀人灭口,但他们说,宁愿看到一具完整的尸体,也不想找到她时已经千疮百孔。
他当时几乎能感觉到他们说出这句话时的无助,也理解千疮百孔的意思,以太后的美貌,哪个人会放过她!徐天放想到那种可能,浑身发冷,握紧双拳目光狠戾!
严鲁见很多人冲着他家而来,知道肯定要暴露!直觉就想杀了朱砂,但想到蓉儿,又不甘的松了手!凭什么她可以死的那么痛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严鲁快速打开壁橱,拿出粉色瓶子里的粉末,全部倒入朱砂嘴里,帮她洗净了脸色的皱纹,发丝恢复原来的色泽,娇媚动人的躺在床上,哈哈!如此绝色谁能抗拒!他要让她生不如死!他一定会折磨死她,这么多人!哈哈!就让她尝尝蓉儿当初受到的屈辱!
严鲁打开最后一个瓶子,无色的水滴洒入一旁的碗中,瓶子的香气在屋内扩散。
朱砂被绑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声,猜到严鲁在赌最后的机会,不管严鲁给她吃了什么,也不管严鲁在打什么主意,只要有机会被发现,她就绝对死不了,什么屈辱她没忍过,就算恨她也要活,严鲁最好别落她手里否则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开门!开门!——”
严鲁立即整理好自己谄媚的笑着迎接他们,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顿时觉的十多年的羞辱值了:“大爷,里面请,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有好消息。”
徐天放带头进来,目光在院子里扫过,两只猎犬再次走到井边叫的十分郑重。
众人的表情立即凝重,肯定有问题!
严鲁却当不知道,敏感的发现这次来的人跟前面八次都不一样,这次他们明显很有距离对中间的人非常恭敬甚至不敢说笑。
严鲁收起心里的诧异,在水军摇井的时候,立即端来水分给顶着烈日‘劳累’的人们。
这是非常平凡的举动,士兵们没有多心见将军没有阻止他们,一人接了一碗喝了。
严鲁端着碗走到徐天放面前,笑容虔诚谄媚。
徐天放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接,盯着准备下井的水军。
严鲁眼里的失望稍纵即逝。
徐天放突然看向他,转而喝令水军快速下井。
水军顺着绳子降到一半已经跃出。
可不等他说话,严鲁搬起一旁的石头就要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