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儿吓了一跳,确定皇上没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下衣带毅然抱住皇上,身体给他最大的诱惑,殊不知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她怕,很怕很怕,这是死罪!
荣安进来看到这一幕,手里的衣服陡然掉落,惊慌的冲进去不由分说的扒开抱住皇上的女人:“放肆!你是哪里的宫女!不想活了吗!”
飘儿六神无主,荣安是荣安,她想继续拉住皇上,却被荣安按在水里不得动弹,她才发现平时柔弱的安公公力道竟如此大。
夏之紫没了‘解药’身体本能的主动向女人靠去,眼睛用仅存的理智看着荣安,他也怕,是不甘!是孩子气!还有他自己也不懂的怨恨!
荣安不傻,他所有的聪明脑子都用在了皇帝身上,皇上绝对不是猴急的跟女人怎样的人,呸自己才是猴子:“来人!来人!把这个女人押起来!”一定是哪里不对,肯定不对!
飘泉看到突然冲进来的侍卫顿时六神无主,为什么!皇上什么都没说荣安竟然敢让人抓飘儿,他敢违背皇上的意思!他就不怕皇上的丑事让人看到!
荣安不怕吗,怕!但他只知道今天皇上斋戒,皇上断然不会在为太后的事情上出差错,何况皇上的眼神很怪,单这几点加起来他就可以把这个女人乱gun打死,至于皇上怪罪那是皇上和奴才的事!
片刻功夫,女人已经被压制,皇上被抬到床上!帝寝殿瞬间人心惶惶,知道出事的人冷汗直冒,不知道出事的人吓的不敢出婢房门,深怕殃及池鱼。
“传太医!快传太医!”
荣安猛然惊醒:“太后!快去禀告太后!”太后一定有办法,太后无所不能。
疏桐为皇上擦着汗,手紧紧的被皇上握在手里,心里悸动不已。
荣安见疏桐发愣急了:“你干什么!没看到皇上很痛苦,还不快点擦!”
疏桐急忙回神,任皇上掐着她的手臂,急忙为皇上试汗,看着皇上隐忍的脸颊和痛苦的眉宇,疏桐心疼的摩擦着他的颈项想缓解他的不适。
夏之紫猛然睁开眼。
疏桐吓的缩回手,虽然没从皇上眼里看到习惯的冷淡,但是那一眼,疏桐知道是皇上怒了。
夏之紫瞬间又闭上眼睛,痛苦的挣扎,无声的抱怨!他不能不能……他的手改为掐自己,掐的没力气了,就拿床边的挂钩扎自己的胳膊。
吓的荣安、疏桐、凝茶等人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哭泣!
太医先到一步,诊完脉后慌得直接要见太后。
荣安急忙拦住:“胡太医稍等,太后马上就到!”
朱砂匆忙赶来,衣服、头饰、鞋子都没换,她无暇顾及一路上众侍卫侍女跪下的惊叹,她现在只想知道紫儿怎么了!
荣安、疏桐见太后进来焦急的脸色总算缓解一些,但见太后没有梳妆又急急忙忙的垂下头跪好。
朱砂着急的跑到床边,看着紫儿胳膊上、锦被上的血迹脸色吓的苍白:“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太医!太——”
胡太医急忙跪过来,不敢仰视圣颜心里没来由的惊慌太后的年幼:“微……微臣在……”胡太医稳住心神面对此刻的太后竟让他背脊发凉:“回太后,皇上无碍,只是……只是有人动了手脚,只要需以阴火皇上的不适自然会淡去。”
朱砂瞬间懂了,看多了宫里的各种招数她几乎立即理解什么意思,朱砂尽量让自己平静,说服自己不能发火。
“嗯……”床上的人已经睁不开眼睛,身体缩卷在一起血丝一点点从牙缝里挤出。
朱砂心疼的握住他的手:“紫儿,紫儿醒醒。”
床上人瞬间咬住来人的手,脑海里一片混沌,他要杀光所有伺候他的人!谁敢陷他与这样的境地他一定弄死她!
朱砂任他咬着,疼的冷汗直冒:“胡太医,可有办法。”
荣安急忙想掰开皇上的嘴,朱砂没让他动,咬着吧,想必紫儿一定很难受,能忍到现在紫儿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胡太医擦擦冷汗,从来不知太后的音色竟如此……胡太医急忙掐自己一下道:“回太后,已经下去熬药了,但……即便喝了药,也要过上一段时辰,皇上的药量太大,何况浴池里还有微臣开的调理药物,加速了外来药物的流转,恐怕皇上会难受一段时间——”
朱砂见紫儿又要往铁钩上压,慌忙的拦住他:“乖,听话,一会就没事了,母后在呢,母后在,乖。”
众人心惊的跪着,脸色死灰,喜公公已经吓的瘫软在地,帝华池由他监督,出了这样的差错他必死无疑。
夏之紫已经没什么理智,当朱砂抱住他的时候,本能的钻进她怀里额头慢慢的磨蹭,舒服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不断的寻求更多。
朱砂按住他,目光凌厉阴狠,紫儿身上的斑斑血迹,让她久不动的杀气不断往上冒:“谁干的!带出来!”
夏之紫的神智已经完全模糊,双手环住朱砂的腰额头不断的摩擦,理智和本能几乎功亏一篑,但他还在强制自己清醒。
侍卫押着衣衫凌乱的飘儿的进来。
飘儿的喊声已经沙哑,身上被鞭子抽出的血痕根根刺目:“救命!太后饶命!饶命呀——奴婢再也不敢了——太后饶命!——皇上饶命!——”
朱砂刚想说话,夏之紫一口咬在她的腰上,多年不曾受伤的她顿时觉得四肢百骸钻心的疼,娇生惯养久了甚至忘了这是疼的感觉,但是看着紫儿模糊不清的脸和床上大面积的血迹,朱砂的疼爱立即占据上风,但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竟然欺负她的紫儿!竟然有人想伤她的紫儿:“来人!给本宫把此人拉出去乱gun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