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
苗帆不以为意:“切,谁怕谁!成天说咱们小屁孩,我看他们比咱们都狗腿,太后有个风寒头疼一个个像自己亲娘重病一样,太后稍微不痛快所有矛头全指向咱们,凭什么啊!如果非逼的我们向他们学习,是不是以后皇上有个头疼脑热,咱们要以死谢罪,简直乱来吗。”
徐天放示意他们少说话,一朝臣子有一朝臣子的处事风格,太后的老臣跟了太后十年当然有一套他们的行事作风,有人愿意跟着皇上磨合有人不愿意磨合,谁也无法强求,当然了,相对应他们也不能阻止皇上淘汰他们的事实。
巫崖突然道:“你们听说了吗?静心殿的大御厨收的新弟子是做哪行生意的?”
群人不解:“哪行?”
巫崖瞪他们一眼:“少在老子面前装?添香楼能做什么生意,听说那个人来自那里,虽然没接过客但毕竟是那种地方的人,你们说太后请他进御膳房什么意思?”
秋凯归心里一紧立即道:“别瞎猜,你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徐天放微愣,似乎没料到突然转入这个话题。
巫崖压低生意道:“不是我瞎猜,听说有人给太后送过男色,你以为当初卓律倒台那么简单,他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当初太后多年轻,加上皇上年幼,太后独揽大权,养一两个男色谁敢说什么,你们看静心殿的小太监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俊,就说静心殿的赵诚,听说手法……”
“闭嘴!”
秋凯归和徐天放同时出口,相视一眼又快速离开。
徐天放解释道:“这些话如果传入皇上耳朵里!咱们全得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永远都不能说还用教吗?不要以为你们是皇上近党,皇上就不会砍你们的头!”
巫崖瞬间闭嘴,知道自己闯祸了,但他就是不解跟自己兄弟说说其他人从来不敢。
徐天放当然明天他是胡诌,但即便自家兄弟也不能信口雌黄!“如果让余展抓住你的把柄,全巫家的脸也不够换你一条命!”
巫崖后怕不已。
……
在人人尚未感觉到紧张之时,在和平了百年的夏国领土之上,在占据世界强国千余年的夏国中,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灾难正在悄无声息的降临在这片美丽安详的国土上。
天元历十一年八月,炽热的太阳丝毫不见消退且有越来越浓烈之势,京城也明显感觉到热浪,避暑成为夏国贵族最推崇的活动,冰窖里的冰块储备急速下降,最后接近于无。
在众人只是觉的天气热的不寻常盼望一场大雨时,已经有一批人被热死时,终于让这场大灾露出了冰山一角。
随后,著名的茶业水乡北永县宣告干涸,干旱面积创历史新高,急忙向中央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