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察觉到挣脱不了,所幸不动了!
夏之紫的动作僵了一下,有些茫然无措,他隐约猜到那个男人是谁?纵观全夏国,如此目无法纪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人!他去哪里偷二十年的光阴,追上他们的年龄!
夏之紫突然低下头,冰冷的嘴唇吻过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迹,半退的衣服已经全退,眼里翻滚的怒火变成了忍耐的欲念,虽然不在他计划之列,但如今只有提前一步,曲云飞,赢的不是你。
夏之紫后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动作,最终屈服了他不太懂的欲念,做出了他自己也料想不到的事。
朱砂在他进入时僵了一下,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她是近三十的女人,身体对床事有最根本的屈服,虽然她也很想恶心一下,表示她忠贞不二的傲气,可惜,她的忠贞早在先帝那里就磨平了。
朱砂苦笑,到底是父子做事从不计后果,可对着夏之紫没有对着先帝时的惧怕。
夏之紫不去想下面的人是谁,到后来都没敢睁开眼去看,筋疲力尽时他躺在一边,干净的目光看着朱砂寝床上的床幔,他静了好一会,翻过身又上去。
朱砂后来已经睡着了,从最初的不确定到最后却有几分无奈,没有哪个男人是精力旺盛的,在没有任何刺激和药力的作用下,能让紫儿一次次重复,除了精神层面没有其他。这才让朱砂更觉的悲哀。
夏之紫被理智惊醒时,衣衫不整的落荒而逃!
春江傻住的站在门口,甚至没有看清皇上是怎么消失的,春江急忙冲进殿内,心里突然颤抖的不敢去掀降下的床幔,春江本能的关上所有的门窗,手指发抖的掀起了静心殿的纱幔,床上的人依然蒙着皇纱,床上的凌乱带着龙潭香的奢华,太后身上的痕迹不曾遮掩。
春江急忙闭上眼,为太后掀开拿开纱布,帮太后擦拭了一遍身体后盖上了锦被,她呆呆的倒在一旁,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个人是平日跟在太后身后的孩子……
夜深沉的看不见五指,夏之紫蹲在地宫的最后一层,任疯子把他挑起又重重的摔下,血顺着嘴角流下,夏之紫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疯子神智恍惚的一招招攻向夏之紫,内力横流的地宫内轰然颤动,整座皇城微微摇颤……
荣安动都不敢动的浑身发冷。
……
翌日:
夏之紫身着龙袍,威颜的坐在大殿之上,昨晚的一切似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声音一如往常的沉稳,气度雍容、天下无双:“圈禁解除后诸位王爷的去向和朕的兄弟们的官位,诸位大人要好好商议。”
曲云飞神情有些恍惚,昨晚睡到半夜一直心神不宁,今天一大早来到皇宫,没有听到太后有漾他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觉的心里闷得难受。
夏之紫没有看曲云飞,像以往一样不迁怒也不主动挑衅,反而更添了一抹气度,夏之紫翻看着关于为皇叔们选府邸的地方,似乎全副心神都在上面。
曲典墨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如果曲云飞送他回去,这里站着的会是谁?叔叔,会废了他吗?
夏之紫早已感觉出曲典墨不正常,但大殿之上还是不问为好:“诸位爱卿觉的合适就选在京郊。”
陆司错闻言站出来道:“皇上,解除圈禁已告于段落,不知皇上对为先帝的守陵的太贵妃们有何安置?”陆司错说完微微有些紧张,那里面有皇上的生母,多少该照顾一下。
夏之紫嗯了一声:“诸位爱卿可有良好的主意?”
曲云飞没动,能怎么样,陪葬,不愿意的送出宫去走人!
余展见曲云飞不动,他也不动。
庄客、高进、宁辉等见余展不动,他们也不动。
太后党派的老臣,本想说当然是永远守陵,难道让她们回来陪太后吗!可是他们发现庄客等人不出面,突然摸不清曲太督的想法,也都沉默了。
夏之紫眉头微挑,把玩着手里的扳指等着他们,可却觉的满是朱砂的容颜。
徐君恩瞬间看向文官的阵营,眉头紧紧的皱起,他们在等什么,这个时候怎么没人说话!陆司错不是学士院的人吗,太后派的就没人附和?
顾事看了陆司错一眼,了然又同情的收回目光,在文官里混,没有曲云飞的支持等于死棋,很显然曲云飞是想让陆司错成为死棋。
徐天放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的官牌,有趣的打量着上面的纹路,敬佩官牌质地坚硬,嘲笑纹路不自量力。
陆司错尴尬的苦笑,一个没有任何纷争没有敏感点的问题竟然没人接答,到底是他高估了如今的朝廷。
徐君恩见没人出来,狠狠的瞪了眼曲云飞,忍不住站出来道:“皇上,先帝的妃嫔中为先帝守陵的多是没有子女的太妃,她们陪伴先帝多年一直无怨无悔,微臣觉的在她们最后的时间里该给予最好的照顾,正好五位公主的母亲也在宫中,不如接来和老太妃们同住如何?”
余展不服气的站出来:“徐将军,您是武将,对文臣的事还是斟酌后再谈为妙,为先帝守陵的嫔妃多是受过苦难的,不如五位公主的生母尊贵,如今让她们同住,将军不怕太妃们对太后厚此薄彼的行为有所怨念!”
庄客闻言同样站出来道:“皇上,没有子嗣的太妃历来都是送入庙覌,怎能与公主的生母们有同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