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很想扎自己一下试试,可又怕母亲太过担心。
曲云飞皱着眉坐回原位,刚才夏之紫的手法绝对不是正统的武学,指尖的黑丝他一定没有看错,如此阴毒的招式他从哪学来的,看来该提醒太后防范皇上身边的人。
徐君恩见他心不在焉,吩咐最后一批弓箭手离开后嘲笑道:“曲太督大人,难得你如此好心啊。”
曲云飞冷哼一声:“就算死,他也该病死在路上,徐大人说是不是?”
徐君恩嘴角的笑容尴尬的凝住:“今天的天气真好。”
……
陆司错和朱砂静静的站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偶然有风吹过,仿佛察觉不到该有的凉气。
陆司错握着朱砂的手,想起他们无数次曾这样对立无语,以前是有话不用说,现在却有种不知对方想什么的无奈。
陆司错想,他到底是走错了,如果当初一直陪她错下去,现在的他们是不是可以告别皇室,自由的生活。
朱砂感触他的愧疚,心里平静了很多,传言未必可信,何况就算是假的她也没立场去证实,陆司错能重新回到这里再次站在她面前已经表明司错没有背叛当初的承诺,只是她却被判了,而且没有停在原地等他……
朱砂的语气不自觉的放柔一分:“这些年辛苦你了。”
陆司错放开她的手,时间消磨了朱砂身上的孩子气,更添雍容华贵:“皇上这些年还好吗?”
朱砂点点头:“你也看到了,他非常适合为帝,先帝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没有人生来适合做什么,只能说皇上很努力,陆司错想到一件事,脸色不自觉的有些担忧:“你还圈禁着皇室的人?”
“恩。”朱砂突然一笑:“怎么?你又要说教?”
陆司错无奈的回视,他当初不主张她那么做,不想结仇只是其一,朱砂到底知不知道夏之紫的亲生母并没有死,他是怕有一天皇上知道这件事,立了亲生母亲为后,会分化朱砂的权利,不过,如今十年过去了,应该不必再担心这件事情:“京城很繁华。”
“后悔了?”
陆司错苦笑:“你能不能别那么得理不饶人。”
“不能。”
陆司错忍不住笑了,笑容清谈悠远:“你除掉了卓家。”
朱砂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