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我们进入洞中之后发现洞里确实还有血迹,我们循着血迹一直走到发现剥皮鼠的地厅中,眼前的血迹忽然消失了。正在这时雅致和雅惠也赶来了,雅致一脸焦急的望着我,这是我从遇见她之后第一次见她如此着急。雅惠手中紧握着那柄软剑,警觉的洞察着四周。
&ldo;夫君我们回去吧!&rdo;雅致看我平安无事之后便平静的说道。
&ldo;这里一定还有什么怪物,我想士兵的失踪一定与它有关。&rdo;我心想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我就自己找吧。
&ldo;夫君,我们……&rdo;雅致的话像是卡在了喉咙里,而与此同时一个士兵忽然高喊道:&ldo;将军,这里还有一个洞口!&rdo;
我甩开雅致紧拉着我的手,精致的向士兵所在的位置走去。这个洞口就在中间那块巨石的下面,第一次来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这里也太过漆黑所以一直没有发现。现在所有的火把都聚集在我的周围可以清楚的看清这个洞口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进去,一股甜香的气味从里面冒出来。
这种香味很醇正,我活到现在这个岁数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会有这种香味,它很容易让你联想起儿时那种轻松欢快的时光。最奇怪的是这种香气似乎有方向感追逐着人的呼吸之中鼻腔,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被眼前的清香所吸引了。
&ldo;下去看看!&rdo;我下令说。
&ldo;等等!&rdo;雅致忽然喊道,刚才一直在观察着这个洞口几乎忘记了雅致的存在。&ldo;将军如果去我们姐妹也要随行,生要同枕,死要同穴。&rdo;雅致这句话说的很坚决,雅惠也走过来点了点头。
&ldo;你们不用去了!&rdo;我握着雅致的手说道,她轻轻的叹息道,&ldo;夫君不知道里面的危险,如果夫君回不来了我们姐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do;说着雅致向一旁的雅惠点了点头。
雅惠从袖口掏出剥皮鼠在它的耳边轻轻的耳语了几句,然后将它首先放入了洞中之后雅惠轻盈的钻了进去。
&ldo;其他人跟我来,刘副将你带两个人在这里负责接应!&rdo;我拦住正要进入洞中的刘副将说道,&ldo;如果我遇见不测,你就代替我执掌兵权!&rdo;我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ldo;将军,我一定得和您去,刚才二位夫人不是已经说了即便就是个死,我也会陪着将军一起死在里面的。&rdo;刘副将的话很坚决,我也没有再退让,军队里的人都是在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有些话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了。
最后我只留下两名士兵在洞口接应,其他人全部跳入了那个溢满怪异香气的洞口。那个洞的洞口虽小,但是里面甚是宽敞,剥皮鼠始终走在前面,我们一行人全部跳下来我点了点人数一共十五个人。
雅致一直牵着我的手小心的向前走,脚下的路崎岖不平,稍有不慎就会跌倒,洞中的石头在火把的照射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看上去耀眼夺目。我们一直沿着这条路走了半个时辰,脚下的路开始平坦了起来,脚下流过暖暖的溪流,从溪水的方向判断我们现在应该正在往下走。
&ldo;雅致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rdo;我一边走一边在雅致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ldo;咱们都不应该来的地方!&rdo;雅致的话总是意义深刻让我琢磨不透,&ldo;夫君!&rdo;雅致忽然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道。
&ldo;怎么了雅致,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rdo;我轻轻的在她额头上摸了摸。
&ldo;没有什么。&rdo;雅致欲言又止的说道。
&ldo;将军,您看前面好像有亮光!&rdo;这时刘副将忽然喊道,我们立刻顺着他的方向望去,果然在前面不远处隐隐的看到了亮光。
看到希望之后大家的速度就更快了,前面的光亮越来越亮,大家的尽头就越来越足,终于我们站在了洞口,所有人都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住了,我不由得张大了嘴,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一座巨大的天坑。
这个天坑大概有半里宽,上面是一小片蓝天,周围是黑压压的悬崖,而下面是深不见底的碧蓝色的潭水,潭水很平静只是蓝的有些怕人,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要将人全部吸入其中一样。让我们庆幸的是在这样一个巨大的天坑边缘居然被人开凿出了一条狭窄的石头栈道。
刘副将带着我的卫队走在前面,栈道很滑上面上满了青苔,稍有不慎就有掉下去的危险,如果从这里掉到深潭中去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由于栈道十分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贴着崖壁缓慢的向前移动,在每隔数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处足够十几个人休息较为宽敞的平台,所以这样的设计还算是比较合理。
刘副将一面试探着向前走,一面清理前面石头栈道上的青苔,其余的几个人紧随其后。我和雅致雅惠两姐妹走在最后面,我的手贴着光滑的崖壁,脚下是石头栈道,脑海里一片空白,闭着眼睛慢慢的挪动着脚步。
正在这时前面忽然传来&ldo;啊&rdo;的一声惨叫,我慌忙睁开眼睛,一个影子已经径直的落入下面的深潭之中,接着&ldo;砰&rdo;的一声在下面的深潭中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人便坠了下去。不过一会儿功夫他便浮了上来,不停地在水面上挣扎着,口中大喊着:&ldo;将军救我,将军救我。&rdo;
我睁开双眼往下一望,顿然觉得天昏地暗,天地之间一片眩晕,下面蓝挖挖的深潭犹如一张巨嘴要将我吸进去,忽然我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像是瞬间失去了重量一般,我知道我满上面临的将会和刚刚落水的士兵一样,可是我的心里却平静的如同止水一般,大脑已经放弃了最后的一丝挣扎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