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房间里一股压抑的沉寂,余男昂起头,笑说,&ldo;完了。&rdo;
他嗓子像哽一团棉花,&ldo;所以,从那以后你就不吃肉?&rdo;
&ldo;嗯。&rdo;
游松好一会儿不知说什么,黑暗中定定看着她,&ldo;知道现在我想干什么吗?&rdo;
余男说,&ldo;想干我。&rdo;
&ldo;&rdo;游松轻咳了声,&ldo;想抱抱你。&rdo;
余男一笑,身体往上挺了挺,半撑起身体罩在他上方。他脸上的光被她遮住,视线其实很模糊,但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真实浓烈。
她的拇指划过他脸颊和眼尾,黑暗中描摹他的轮廓,时间很慢,印象中他们从没这样温存过。
好一会儿,他命令,&ldo;头低点儿。&rdo;
余男很听话,低头印上他的唇,只停片刻,两人同时轻启唇舌,接纳对方。
一个吻,绵蜜漫长,比平时更具意味,带一种劫后满足和失而复得的感动。唇舌间嬉戏追逐,越缠越紧,已由开始的相互慰藉,演变成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吻到深处分外动情。
余男虚浮在他身侧,腿支着,有一节空隙。游松不由自主抬高手臂摸上去,可牛仔裤又硬又厚,根本什么都摸不到。
余男碾压着他,他被动承受,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附近刚受过伤,承担不了负荷,他胸口一阵刺痛,咬牙撇开头。
缓了会儿,他微喘着,&ldo;得停,要不真想干你。&rdo;
余男舔舔唇,手伸下去摸了把,低低笑出声。
夜深了,窗外月亮挂的越来越高。
游松身上三处伤口,隐隐疼着,但这样的夜,他舍不得睡。
隔了会儿,余男说:&ldo;我给你唱首歌。&rdo;
&ldo;什么歌?&rdo;
&ldo;先听听。&rdo;
她清了清嗓子,先唱了几句,&ldo;听的懂吗?&rdo;
他轻笑,&ldo;唱歌跑调?&rdo;
余男哼了声,又问一遍,&ldo;能听懂吗?&rdo;
&ldo;换一首。&rdo;他听不懂,是粤语的。她在调的时候少,旋律有些熟悉,有几个&lso;呀呀&rso;的音节,应该是首经典老歌。
余男说:&ldo;那正好,就这个吧。&rdo;
游松:&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