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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两人走到学校，基本没人。蒋言灵走回自己的座位，困意袭来便趴着睡觉。她闭上眼睛听到程施翻书的声音，莎莎莎，像催眠曲。

国兴和程施之间，如果不是性别，她应该会选择程施吧?

蒋言灵睡着了，以至嘉怡到她身边都没有醒来。嘉怡内心有秘密，她约好今天放学跟国兴一起走，但她不知道如何告诉蒋言灵。

&ldo;灵灵，不要睡搞搞猪啦（睡觉）～&rdo;嘉怡将蒋言灵叫醒，正好班主任走过，她反射性地将课本立起来。班主任走过来说：&ldo;小蒋同学，你的书拿倒了。&rdo;

&ldo;哦……哦，对不住老师。&rdo;

嘉怡捂着嘴笑：&ldo;晚上没睡?有心事啊?&rdo;

&ldo;没有，发了个噩梦，醒了再没睡着。&rdo;

&ldo;灵灵……我、我今天放学可能不和你一起走了。&rdo;

蒋言灵翻书的手停顿一秒：&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因为我放学有事。&rdo;

&ldo;国兴的事情?&rdo;

嘉怡瞪着眼睛：&ldo;你、你怎么知道?&rdo;

&ldo;我猜的。&rdo;

嘉怡担心地看着她：&ldo;你不会生气吧灵灵?&rdo;

&ldo;我不生气，&rdo;她平稳地说，&ldo;我真的不生气，不用担心我。&rdo;

&ldo;那你……你是不是有话要说?&rdo;

班主任在两人身后咳了一下，她们迅速咿呀咿呀开始念书。

课间休息，蒋言灵和嘉怡一起去上厕所，正好遇上从里面出来的程施，她和程施对视了一眼，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ldo;又看到她了，丧气!&rdo;嘉怡说。

&ldo;嘉怡，你刚刚是不是问我有没生气，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我。&rdo;

&ldo;你说。&rdo;

&ldo;我今天早上来，遇到她了……&rdo;

蒋言灵将她和程施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说程施可能是中意女孩子的，问她有什么想法。

&ldo;为什么要喜欢女孩?&rdo;

&ldo;你不接受吗?喜欢女孩的女孩子?&rdo;

&ldo;不是不接受……只是很难接受她喜欢我啊，而且……而且我觉得国兴也很不错。&rdo;

嘉怡一定是恋爱了，脸上有恋爱的人才独有的幸福微笑，前提是她自己都未察觉。

莫名的就见证了程施失恋，但蒋言灵也不会将她的好友往程施怀里推，嘉怡自己都不能接受。国兴虽说没有阿发那么危险神秘，但是却很能满足这个年纪的少女对爱情的幻想。他年长嘉怡四岁，又是长得帅气逼人的人物，那个年代都很流行偏分，而他又是偏分得非常好看的人。

总之两人走在路上会让人侧目，这在很多中学生眼里，确实是很完满的恋爱。

&ldo;嘉怡，你要保护好自己……国兴不是幼稚鬼，他成熟得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