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听明白了……那苦阿满还有更厉害的本事没用出来……
可我们哪儿能等泗水阿赞去对付苦阿满?
那会儿,于通恐怕早就成阴牌小鬼了。
刚才我们斗的这一下,足够让苦阿满马上将于通炼了。
至于陈业所说那些“巧合”,除了是真的巧合之外,就是这泗水阿赞,不会再将装着苦阿满女儿的阴牌交出来……
“陈业,问清楚,怎么对付苦阿满,你们赶来洋山街,如果这个阿赞能来更好,不能来,你们就快些,我们要救于通。”我语气很坚决。
陈业哆嗦的应了一个好字。
我挂断了电话。
同时,胸口传来了极为冰冷的凉意,似是申河在提示我一般。
转过身,我快速回到了红十字医院里头。
申河和张雪在等我。
他和我点点头,低声道:“应该找到了,他刚才也受伤不轻,被伤到了魂,我们进去。”
“他叫苦阿满……”我压低了声音,和申河讲了刚才陈业说的所有话。
转眼间,我们已经走进了大堂后面的过道。
这里的光线,要比外面更晦暗了。
整体虽然不影响视线,但绿中又透着暗红色的光,当真让人心头生寒。
我刚阐述完事情,我们就到了楼梯口。
往上走的同时,申河皱眉低语:“很怪异的人,我没见过陈业说的这种手段。”
“可现在于通的处境很不好受,我们要趁那人伤了,先带走于通。”
我用力点点头,完全赞同申河的说法!
我们一连上了四层楼,每一层楼道口的时候,我都觉得那里有东西在盯着我们。
不过,申河都直接往前,我们根本没停下。
一直到第五楼的时候,申河走进了楼道。
转眼,我们到了一个房门前头停下。
申河抬手,直接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很幽闭的房间,暗沉沉的绿光萦绕。
屋内,摆着一个长条的桌案。
桌子上头,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有打开只有空壳的佛牌,有一些破烂的衣物,居然还有几根人的手指头……
不,那不是人的,而是尸体的。
我一眼没瞧见于通,却见了个小陶人。
那陶人肚皮挺得老大,被一根铁丝挂着,悬挂在一个巴掌大的火炉上烤着。
隐隐约约,我听到了哀嚎和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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