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格斯清醒过来时已是躺在床上。露安坐在他身边,拿着冷敷布敷着他青肿的下巴,然后又把敷布按在他头部正在肿起的包上。
&ot;该死!&ot;他说,冷意传遍他全身。
&ot;很抱歉,马修。我并不是有意那样做魄。我只是--&ot;
他难以置信地揉着头。&ot;我真不敢相信你把我给打昏了。我不是大男子主义者,但是一个女人只一拳就把我打得躺在地上,我实在不能相信。&ot;
她挤出一丝微笑。&ot;我从小到大经常练习,我也很强壮。&ot;接着,她善解人意地补上一句说:&ot;但是我认为,那与你的头撞在墙上有很大关系。&ot;
里格斯揉揉他的下颚,坐起来。&ot;下次我们发生了争论,你想要打我,只要你告诉我一声,我就当场投降。成交了?&ot;
她温柔地摸摸他的脸,在他的前额上亲了一口。&ot;我再也不会打你了。&ot;
里格斯朝电话看着。&ot;你打算去见他?&ot;
&ot;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一点我很清楚。&ot;
&ot;我跟你去。&ot;
露安摇摇头。&ot;你听到他的话了吧?&ot;
里格斯叹了口气。&ot;我不相信你谋杀过任何人。&ot;
露安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决定告诉他。&ot;我不是谋杀他。那是自卫。10年前我与之同居的那人参与了贩毒。我猜想他是要揩油,那天我正好碰上了。&ot;
&ot;所以你杀了你的男朋友?&ot;
&ot;不,杀了杀死我男友的那人。&ot;
&ot;那么警方--&ot;
&ot;我在那一带没呆多久,来不及了解他们要怎么办。&ot;
里格斯环视了一下房间。&ot;毒品。这一切是不是都来自那东西?&ot;
露安差点大笑起来。&ot;不,它是个小角色。毒品的钱与这一切毫无关系。&ot;
里格斯非常想问什么与这有关,但是忍住没问。他意识到,她透露的身世秘密已算不少了。所以,他只好沮丧地在一旁默默呆着,眼见她慢慢站起来,一步步离开房间,床单拖在她身后,光背上轮廓清晰的肌肉随着她的每一步走动而绷得紧紧的。
&ot;露安?那是你的真名吗?&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