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实打实的接触姑娘,无论是在床上还是餐桌上,可谓无微不至。
也一直以为自己在发出两人试着接触的讯号,可谁知刚将人送到医院,却换来一句离别。
秦大少看着她下车,背影决绝冷艳,摇曳着腰身,不曾有半刻銥嬅回眸。
雪色雾风里,秦见川的视线被她吹得凌乱的发丝牵引着,心头是浓稠到搅不开的琥珀。
一向温柔斯文的人,胸膛堵着一团棉絮。
心想着,这是把他秦大少当成什么人了。
轻佻随意的花花公子哥么?
棉絮逐渐燃起火光后,秦见川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波涛汹涌的烟瘾。
他降下车窗,指尖夹着明明昧昧。直到清凉的薄荷烟草味弥漫开来,他才觉得胸腔通气。
只是烟还没燃过半,他又觉得肺腑内开始吹起冷风。
不知是被雪风吹的百般不适,还是因为某人在床上抚摸着他鼻梁说得话又绕进心里。
秦大少双指捏在烟蒂,眼梢扬了扬。
伴着手机来电铃声,指尖一弹,尚还有大半截的烟被丢进了雪地,只飘起一缕无力的灰白色烟袅。
他重新升上窗,接通电话。
吊儿郎当的京腔立刻从听筒内传出,“川子,我和老黎马上登机,还带了暖暖小公主。咱们洛杉矶见哈。”
秦见川心生烦躁,踩了一脚油门,车身驶进马路。
只是镜片之下的一双深眸在后视镜内迅速捕捉到一处。
医院一楼的落地窗,那位决绝艳丽的天鹅公主和一个男人并肩坐在一起。
两人不知在聊什么,十分愉悦的模样。
秦见川皱了皱眉,车速渐渐放慢,“我明天才会到,别墅有阿姨在,你们直接去就行。”
白鹊洲得了话,回了句好嘞,又问道:“薄荷味不喜欢了?怎么又要加桂花、鹅梨、柑橘这些,你口味真的越来越姑娘了。”
秦见川眯着眼,踩下刹车,盯着一处回了句,“嗯,这不是有姑娘说薄荷性凉,抽多了对肺不好。”
他现在倒是觉得说这话的人比薄荷还要性凉。
白鹊洲则像是听到多稀奇的话,连连惊叹,“这还是我们不近女色的秦少爷么?从前对女人恨不得避之不及,现在怎么连人家姑娘的话都奉为金科玉律。”
“川子,你说实话,是不是背着兄弟们在外面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