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回生两回熟。荣景笙的命根子他也抓过几次了,这次熟门熟路地用手掌在外面整个包裹住,上下捏了捏。荣景笙紧绷的躯体顿时软了下去。荣启元得寸进尺地加大力度,荣景笙一时受不了,两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ldo;爸爸,爸爸‐‐&rdo;
荣启元脸色一沉:&ldo;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爸爸!&rdo;
荣景笙:&ldo;我……&rdo;
荣启元只当他听话了,俯身下去吻他:&ldo;这就对了。&rdo;他咬住荣景笙的唇,手里的动作越发殷勤起来。手里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慢慢变大。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纾解的时候,心情也有些古怪。
在他做贼似的把手伸进荣景笙的裤头的时候,他当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主动把荣景笙按倒在床上,然后叫他和自己做。
他这些天每天都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一颗心早就被折腾得七零八落。从前坚持的那些东西,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荣景笙说得很对,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要和他亲近。这是人的天性。而他却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到了决心什么都放下的时候,有些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
荣景笙的分身已经整个兴奋起来,熟悉的触感居然令他颇有些期待。荣景笙没有再抵触,热切地回吻,手在他背上一阵乱摸。
脸上身上居然也渐渐地热了起来。
&ldo;景笙,你以不准说我虚伪,更不能说我老。听到没?&rdo;他稍稍离得远些,说。
荣景笙微张着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ldo;什么都,听你的……&rdo;说着追过来,手伸到衣服下面就粗暴地揉捏起来。荣启元闪开,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是皮带扣。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放在床尾的皮椅上。以前他们做时候,他的衣服都是让荣景笙半强迫地剥掉的。这样自己动手亲自脱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荣景笙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的动作,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把领带扔到荣景笙脸上,&ldo;把眼睛蒙起来。&rdo;
荣景笙一愣:&ldo;不……&rdo;
荣启元转身过去,背对着他,除下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他做事讲究认真有条理,现在也是一样,脱下来的衣服要一件件叠起放好才觉得顺眼。荣景笙撑起上身,坏笑:&ldo;你这样对着我,不是在勾引我么?&rdo;
荣启元窘得脸上都要烧起来。他索性豁出去了,转身回去,跨坐在荣景笙腿上。
&ldo;你的腿不能乱动,我自己来好了。&rdo;
润滑露是现成的。
荣景笙临去联合国那天晚上带了一瓶到这里来,后来就被荣启元丢进了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荣启元把它翻了出来,很为难地观察它的形状‐‐因为不知道怎么拧开它。
荣景笙扑哧一笑:&ldo;好了,给我。&rdo;
他在自己手心倒了许多,就那样平平托着,抬着问:&ldo;你要自己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