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你赶快去吧,这裡交给我吧。&rdo;浩荣从医院出来,缝了二十针,医生还叮咛他,这几天多多休息,不要再使用这隻手,就可以快一点恢复。
浩荣打著自已的头,怎麽这麽不小心,这支手对他来是很宝贵的,而且二天后要交创作歌曲,他是还没有作完。而如今这隻手变成这样要怎麽办,难道我真的注定不能出头天吗?
晚上,心怡打开了浩荣的房间,突然吓了一大跳,&rdo;你干嘛不出声,呆呆坐在那裡,你想吓死人啊,你今天没有去唱歌吗?&rdo;
浩荣光泽透亮的黑瞳意味深沉,像是六魂少了一魄似呆呆地坐在窗前,不发一语,拿著啤酒,心怡看到了浩荣的手包著纱布,心怡拉著浩荣的手腕,&rdo;你的手怎麽了。&rdo;
浩荣拨开了心怡的手,独自上顶楼去。心怡也快步跟著上去,在顶楼上,浩荣看著远处,喝著啤酒。
&ldo;干嘛,这样就放弃了吗?&rdo;
&ldo;要不然呢?就在这个时候要让我展现才华,我的手却受伤,不放弃,不然呢?&rdo;
&ldo;等我的手好了,他又不知签了多少歌手。&rdo;
浩荣眼白泛出红丝,神情落寞,失意地喝著酒。
&ldo;然后呢?你就自暴自弃,不试试你怎麽知道。&rdo;心怡试图安慰浩荣。
&ldo;只是生气,不会解决问题,重要的是不再于遇到了什麽问题,而是你如何去看待它,就算受伤了,也可以用别的办法。&rdo;心怡想一定还有什麽办法,天公疼愚人,所以一定有办法可以改善。
&ldo;你其他的创作曲呢?难道没有还不错的作品吗?&rdo;心怡指著楼下柜上的那些cd。
浩荣听了心怡的话后,心情好多了,有时候觉得多亏了心怡,总是她在想办法,安抚他,要不然他就像是隻疯狗,到处乱闯,乱吠。
&ldo;我下去找找看。&rdo;浩荣像是找到了方向,下去找找。浩荣走下了楼,过了一会,走了上来。
&ldo;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看,能不能拖个几天。&rdo;心怡也拿出了手机。
&ldo;我找不到我的创作曲,大槪是我上次为了作出最完美的作品,就把所有的作品丢了,我找了很多,完全找不到&rdo;浩荣抓著头。
&ldo;我刚刚打给经理,他说要拿给罗先生听,一定要那天,因为他除了那天,都不在北京。&rdo;
&ldo;可恶,为什麽,为什麽我的手要受伤,可恶。&rdo;浩荣唾打著牆上,让心怡吓了一大跳。
&ldo;你不要难过了嘛,我们下一次再做,好不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好不好。&rdo;
浩荣像是下了决心,拿著吉他,拆开蹦带,&rdo;你干嘛?&rdo;心怡惊呼著。
&ldo;我没有下次,我只有这次机会,你知道吗?我一定要成功。&rdo;浩荣沉吟著,忽地站直身躯,拿起了吉他。
&ldo;别这样,你很有可能以后都不能再弹吉他了。&rdo;心怡抓著他,害怕他作傻事。
&ldo;没关系,只要曾经灿烂过就好,不是吗?要学会解决事情,不是你说的吗?&rdo;心怡看著浩荣,轻轻鬆了手,浩荣拿著吉他,拿著录音笔,手一碰到吉他,浩荣叫了一下,心怡闭上了眼睛,头上开始流汗,浩荣深呼吸,弹了几下,血马上就流了出来,浩荣咬紧了嘴,心怡眼睛闭得更紧,&rdo;不行,太痛了,完全创作不出来。&rdo;
但是他静静看向心怡,一直以来,有什麽是我可以为她作的吗?我想为她作一首歌。于是浩荣看著心怡,喉结蠕动,清清声音唱,深情地创作了一首歌,歌声旋律优美,彷彿这一弹,彼此都忘了痛,只有甜美,心怡的眼睛不再闭的那麽紧。
而浩荣也不痛,只是一直弹下去,二人都沉醉在此,浩荣很自然地就把词填上去,说明了对心怡的爱意之情。
心怡听著听著,闭著眼睛哭了,五分钟过去了,浩荣完成了创作,按掉了录音笔。
心怡一张开眼就转身就走下楼,拿著菜就上来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不让浩荣看见心怡眼中泪花荡漾著,鼻子红通通的。
&ldo;真是,干嘛这麽顽固。&rdo;心怡一边拭泪,一边包浩荣包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