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个何秋霜……&rdo;
&ldo;谣言而已。&rdo;
arvy挑起眉,精明的大眼定住她。
这态度表明了好友的信任度有多低,恩静自然清楚。可她只是笑笑,不想多作解释。
解释有用么?人生在世,有太多事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arvy懒懒地呷了口咖啡:&ldo;入学那天我们被分到同一个班,那时我还不知原来你就是阮东廷的太太,只觉得为什么这女子明明华服在身、豪车接送,可看上去,却像是孤身一人来到了陌生地。&rdo;
恩静握着咖啡杯的手一僵。
远方夕阳缓缓而下,也是孤身一人,不知要落往哪里。
&ldo;恩静,人活着的最高宗旨就是对得起自己,坏男人们都该让他们去死,知道吗?&rdo;arvy靠过身来,拍拍她脸蛋,成功逗出了恩静的笑后,才拿起她那看上去很贵的包包:&ldo;还有case,先走了。&rdo;
大概所有人都想不到,这时尚的、高冷的、美艳的且听说曾被杂志评为&ldo;香港第一美名媛&rdo;的女子,其职业栏上填着的,竟是&ldo;私家侦探&rdo;四个字。
恩静淡笑:&ldo;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闲一点哪?&rdo;
&ldo;哪能闲得下来?众人都说我&lso;主职大小姐,副业小侦探&rso;,这两职业哪个不需要抛头颅洒热血?&rdo;
恩静被她说得&ldo;卟噗&rdo;一下,笑出声。
&ldo;对嘛,就该这样,笑的时候开怀地笑,哭的时候痛快地哭。&rdo;她站起身,不打算抢着买单了,因为两人相约的地点就是&ldo;阮氏&rdo;附属的咖啡厅。
只是要走往大门时,arvy又突然顿了下脚步。
敛了敛素来高傲的神色,她俯下身来:&ldo;可是恩静,你有多久没开怀地笑过了?在大学里初见时,已觉得你有心事。可为什么我今日看你,却是比一开始更落寞了呢?&rdo;
直到好友远去,恩静才发觉自己唇边的笑已僵硬了好久。
夕阳落下了,带着它不知为何每日要东起西落的使命,盲目而彻底地沉沦。
为什么我今日看你,却是比一开始更落寞了呢?
为什么呢?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有答案。
薄月已上柳梢头,恩静拿起包,却在起身时听到一把惊喜的声音:&ldo;姐姐!&rdo;她顺着惊喜的方向转过头去,就见一名不熟悉的浑血女孩儿,穿着粉红公主裙、绑着漂亮公主辫,带着满脸俏生生的兴奋奔至她面前:&ldo;姐姐不认得我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