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又不是它的错,为什么天还没亮它就要被打发出去找吃的。
待到银狼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色中,路才三两步走到白肴身边,满脸冷漠的把他拎起来翻了个身,然后一把扯掉了他的兽皮裙。
看到同样精神的小白肴,他嘴角有些近乎恶意的一勾,俯下身去。
白肴只觉得太阳越来越大,他热的都快要冒烟儿了,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涌动着想要喷发出去,但又找不到出口,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一阵带着凉意的海浪忽然浇在他的身上,他好像躺在海边,一股一股的巨浪拍打着,但太阳还是那么热,那么耀眼。
终于,一道遮天蔽日的巨浪袭来,白肴只觉得全身忽然一松,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一夜无梦。
……
……
第二天白肴醒来,只觉得明明自己一夜好眠,做了个不甚清晰的光怪陆离的梦,但却意外的感觉浑身酸痛,十分不得劲儿。
阳光呢?沙滩呢?海浪呢?
记忆渐渐回溯,白肴支起身体,打量了一下四周。
山洞里干爽如故,只是路和银狼都不见踪影。
不知怎么的,白肴反倒觉得自己松了口气,他黑着脸低下头查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兽皮裙有点乱,大腿内侧磨破了皮。
白肴:&ldo;……()≈≈…¥…≈…≈¥&rdo;
=&rdo;=凸!禽兽!
但是他能怪谁呢,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以为热草只是类似于辣椒的功效,只是没有辣味,万万没想到这特么是植物版威wei哥啊!
药剂师大人识药不清,也没脸去怪别人,毕竟从行为上来说,虽然他是无意的,但路也是受害者……这找谁说理去!
自我安慰了一番只是大腿破皮而已,贞操无碍之后,白肴又坐在原地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最后掏出一包小饼干嘎嘣嘎嘣的吃起来,才终于缓解了内心的焦虑。
从一个学者的角度去分析,原始人的价值观应该是朴素而不完善的,那么他们在这方面恐怕也是比较简单的,也许不会有太多别的想法吧?
反复宽慰自己之后,白肴终于打定主意,把这件事完全的抛之脑后‐‐都是男人嘛,一次无心的错误,一场无趣的误会而已,相信对方也不会想提起这件事了。
吃完一包饼干,焦虑与窘迫等复杂混合的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而那一人一狼也仿佛像是察觉到他心情的平复,踩着晨光走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