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恩想让情势平缓下来:&ldo;你知道与否或者你确定与否无关紧要,因为咒语知道。我可以把咒语移除,只要对象是逢场作戏、一夜欢愉或者公认的是个错误,但是如果我面对的是两个已经结合的独立灵魂,那我对fidaia无能为力。&rdo;
德拉科非常恼火,他踢翻了一张椅子,怒气冲冲地盯着阿恩。这一刻,他就像个被否认了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的喜怒无常的青少年。
&ldo;该死的,&rdo;他满含苦涩:&ldo;我们还在这儿干嘛?&rdo;
阿恩抱臂坐到厨房桌子的边沿,娜娜要是发现她最爱的厨房椅子有一把被踢翻了,一定会大发脾气。
&ldo;因为你的联系人安排了这场会面,因为你同意支付咨询费用,因为我是个生意人。&rdo;
&ldo;你必须要告诉我怎么补救!&rdo;德拉科重重地靠在洗涤槽上,看着阿恩的眼神如此阴郁,让这个稍稍年长的男人瞬间吃了一惊。
&ldo;要是你那位年轻姑娘不认为这是个大问题呢?&rdo;
德拉科拿颤抖的手扒了扒头发:&ldo;和我结婚就是个大问题。&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为什么!&rdo;德拉科冷笑:&ldo;该死的因为我们只有18岁,因为她的立场还有我……我很确定她马上就会惹上麻烦,只因为她没有谨慎选择自己的配偶。我不需要妻子!我想要解脱!我必须要想个办法!&rdo;他几乎嘶声怒吼。
阿恩猜想到底会是什么&ldo;麻烦&rdo;,会否真的会那么悲惨可怕,以致让那些在乎你的人变成阻碍,而非助力。
接着他想起来那女孩是哈利&iddot;波特的朋友,那么他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真的,麻烦。
&ldo;考虑到它的永久性,只有两种办法可以移除真正的fidaia。&rdo;阿恩谨慎地看着德拉科:&ldo;你知道的。&rdo;
德拉科点头,看上去好像被打败了:&ldo;移除受影响的身体部位,或者死亡。&rdo;
&ldo;是的,但是记得爱是催化剂,可以加强咒语。没有爱,咒语就会干净地解除。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人认为他们没有真的被咒语影响。你看,一定是有爱存在的。&rdo;
&ldo;那么我就需要移除她的感情。&rdo;德拉科闭着眼睛推测。
阿恩哼了一声:&ldo;也许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就如你所说,但我要告诉你坠入爱河比绝情忍性要容易多了。&rdo;
&ldo;她会停止这段感情的,&rdo;德拉科几乎在发誓:&ldo;我会让她停止的,起先她就不应该动心的。&rdo;他打算离开厨房,而阿恩在门前拦住了他。
&ldo;等等,我或许应该指出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fidaia只有两情相悦的时候才会起效。&rdo;阿恩的意味深长似乎余音缭绕。
德拉科的手握在了门把上。
&ldo;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东西,我失去了就不能活。&rdo;
阿恩看着他离去,感到无能为力。从第一次他和娜娜&iddot;亨德里克斯合作以来,他仍会感到内疚。两人走了之后,娜娜&iddot;亨德里克斯下楼来,事情进展得不顺利,她可以从曾孙的脸上看出来。
阿恩正从窗户看那对离开的人:&ldo;我想那个年轻人是我见过的最易怒的人,而自从我们做这个生意以来,我终于在这个愤怒的年轻人身上获得公平对待了。&rdo;他告诉自己的曾祖母。
娜娜&iddot;亨德里克斯正在做编织,馅饼已经从烤炉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凉着。她感到暴躁或者好辩的时候,就喜欢做编织,因为她亲爱的曾孙没让客人们为咨询付钱,她很生气。
这事儿花了两个月,徒劳无功。在肮脏的酒吧踩点,寻找合适的目标,把他们的纹身店在乡下和城里搬来搬去,现在全都白费力气了。她没有精力在一年里干那么多工作,顶多就一两次而已,而且他们也没多少钱了。
可她也不能一直对这孩子生气,他就像他的父亲,实在太心软了,这就是为什么她让自己的孙子退休,让曾孙来做自己的新搭档。
&ldo;放心,他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咒语。&rdo;娜娜说。
&ldo;我喜欢他,&rdo;阿恩承认:&ldo;也许只是因为他和我完全不同。&rdo;
&ldo;我知道,&rdo;她温柔地对他笑,编织针轻柔的咔哒声抚慰了她:&ldo;你是一个亲切温和的孩子。亲爱的,你想在毛衣里加上点橘红色吗?我恰好记得你讨厌橘色。&rdo;
&ldo;娜娜,我很担心他要做的事情。&rdo;阿恩不能忽视德拉科是食死徒的儿子,但他希望树上总能结出不同的果子。
&ldo;他们会好好的,&rdo;她告诉他:&ldo;为什么呢?因为我从不知有人接受了真正的fidaia之后还会不幸福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