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稍等一下。&rdo;
敕使河原说。
&ldo;胶布上写着什么呢?&rdo;
&ldo;咦?&rdo;
抑制着加速的心跳,我用手电筒照亮了那个。仔细一看……啊啊,确实。
茶色的胶布上用红色记号笔写着字。文字之所以没在揭下固定用的胶条时被粘掉,是因为这一边是贴在天花板上的吧。给将来在这个班级里饱受奇怪灾难之苦的后辈们……
看清楚了。像是奋笔疾书一样难以辨认的字迹。
&ldo;bgo呢?&rdo;
敕使河原打了个响指。
&ldo;这条信息一定是叫做松永的校友留下的啊。&rdo;
于是我们开工了。小心剥下缠着什么的胶布,这也是项麻烦的工作。经过几分钟的努力,那个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那是一盘磁带。看起来很平常的tdk的六十分钟录音带,标准型。
7
带着找到的磁带,回到美术社团活动室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我切身感到时间过得比相像中要快。
&ldo;没有录音机吗?&rdo;
敕使河原问望月。
&ldo;这里没有啊。&rdo;
听了望月的回答,敕使河原挠挠满是灰尘的褐色头发。
&ldo;如果这样就没法听这个了吧。但是,怎么偏偏是磁带呢?&rdo;
&ldo;十五年前又没有d。&rdo;
&ldo;虽然是这样。‐‐嗯。我家好像没有能放磁带的机器呢。&rdo;
&ldo;我家有啊。&rdo;
望月说。
&ldo;榊原你家呢?&rdo;
&ldo;不知道……&rdo;
我从东京带来的只有用于播放的便携d。也没见过祖父祖母使用电视以外的机器听音乐。虽然怜子的办公室可能会有台录音机什么的。
&ldo;那望月,现在就去你家吧。&rdo;
敕使河原说。望月&ldo;啊啊嗯&rdo;点点头,又突然说了&ldo;不行。&rdo;
&ldo;等等。‐‐看这里啊。&rdo;
他将双手拿着的磁带展示给我们看。
&ldo;看,这个。仔细看看。引带断掉了,能看出来吧。&rdo;
&ldo;啊啊……&rdo;
&ldo;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