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天,怜子阿姨不在么?&rdo;
右眼眯起,鸣重新问道。
&ldo;好像是出去了。&rdo;
我这么回答。
&ldo;是外出的工作吗?&rdo;
&ldo;好像是要用到工作室,我是没进去过。&rdo;
&ldo;在家,画画么?&rdo;
&ldo;对,在美大有画油画,当时有人选比赛……本人说没想把它当成本职工作。&rdo;
&ldo;嗯‐‐是么?&rdo;
&ldo;……&rdo;
&ldo;……&rdo;
听了松永克巳&ldo;自白&rdo;的鸣,比望月更深的叹了口气,我收起回想,停止了播放。
&ldo;让&lso;死者&rso;回归&lso;死亡&rso;……&rdo;
鸣压低了声音说道,就像吟唱什么让人生厌的咒文一样‐‐一脸崩溃的表情,我看到了她那苍白的脸色。
&ldo;有关&lso;另一个人&rso;名字的部分,完全听不清呢。&rdo;
我确认道,她无言的点点头。
&ldo;录音竟被如此更改,这是怎么回事?&rdo;
&ldo;‐‐大概。&rdo;
&ldo;这盒磁带会引起这种变化的话‐‐&rdo;
我这时把从以前就抱有的疑问说了出来。&ldo;千曳老师的文档里,那里面记载的每年的&lso;另一个人&rso;的名字,为什么不会消失或者无法看清呢。&rdo;
鸣弯了下头说了句&ldo;谁知道?&rdo;
&ldo;难道是某种偶然,让千曳老师的笔记遗漏了也不一定。&rdo;
&ldo;或者说,排除了。&rdo;
&ldo;偶然是什么?&rdo;
&ldo;我不太清楚,例如是在那本笔记正在写的时期,或者是第二图书馆这个地方有问题……许多的因素结合起来,所以才产生了这个特异的现象也不一定‐‐要不然,就是这盒录音带很特别。&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因为这是记录里唯一一个&lso;灾厄&rso;停止了的记录。让&lso;死者&rso;回归&lso;死亡&rso;,&lso;灾厄&rso;得以结束的例子,只有这次才停止了。&rdo;
&ldo;哈啊。&rdo;
&ldo;无论如何,对手是这种&lso;超自然现象&rso;,我们只有无条件接收它……&rdo;
这之后一段时间,不安定的沉默持续了一会。
看着停止播放的录音带,鸣没有说什么,好像说了什么,嘴唇在动,但却没有说出声。
怎么了?这种反应,对她来说真少见……
&ldo;我可以问个问题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