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扶着白真的肩,擦去白真的眼角泛起的泪花。&ldo;我知道,可是我舍不得你受委屈。你若与我一起,恐怕今生再无子嗣,我孤家寡人无所谓,可是你不一样,你可想好了?&rdo;
白真握住折颜的手,一字一句慢慢说道:&ldo;想好了,我白真对着满天神佛发誓,愿与折颜结为连理,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生死相依。&rdo;
&ldo;好,如你所愿。&rdo;折颜动容,低头攫住了一点朱唇……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发糖拉,其中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实在是写不来肉(捂脸)
☆、蜜里调油
白真这几日一直一副恹恹的样子,坐姿也是少了丝端庄,多了份慵懒,初识情滋味难免少了节制,被折颜折腾得狠了,就恢复了原型,软趴趴得伏在洞外晒太阳,任折颜怎么叫他都不理会。
&ldo;真真,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不理我了。&rdo;折颜一边做着小低伏,一边顺毛撸,一边心里暗自感叹,真真的原型也是顶漂亮的,这毛色,雪白光泽,这眼睛,黑黝有神,这身形矫健优美,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不对,看上的狐。
白真扭头露出一口小利牙,啊呜一口咬上了凤爪子,却又下不了死口,压了一排牙印就吐了出去。微微红着眼眶开始腹诽道,不就叫了他几声老凤凰嘛,至于这么较劲吗?夜夜折腾他,虽然,虽然他也不是不喜欢,可是也不能仗着自己体力好为所欲为啊,你的不问红尘呢,情趣优雅呢,品味比情趣更优雅呢?
&ldo;真真,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呢?&rdo;折颜的手一路从背摸到了尾巴,不光摸了,还用指尖轻轻的勾画,白真的狐狸腰还酸疼着,那经得住这等的撩拨,滚了个个恢复了人身。
见折颜伸着手还要抱过来,急忙道:&ldo;别,你离我远点……&rdo;
&ldo;怎么了?&rdo;折颜有些失落,这几日真真有些疏远他了,时常不让他睡塌上,昨儿个,那个啥,恩爱后还被踢下了床,这是嫌弃自己不够努力,还是又起了什么变数,折颜有些失落,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没有魅力了?
白真见折颜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知道这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心一下子软了。&ldo;别抱我,我尾巴疼……&rdo;说完低下头,耳朵尖透出丝嫩红。
折颜听了立马明白了,嘿嘿笑着,道:&ldo;是我不好,累着真真了,我这有上好的玉脂油,帮你按个来回就好了。&rdo;
&ldo;真的?&rdo;白真狐疑得看着折颜。
&ldo;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rdo;折颜勾着嘴角笑得一脸诚恳,脑中却已经浮现一副美人卧榻的美景,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
折颜手速极快,几下就解了白真的衣衫,却发现白真脚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深深皱了皱眉,这都几日了,原以为不过是小伤,凭他的医术不过片刻就能消去,却不想过了近三日才结痂,而且是不是还会裂开,白真不当回事,可是他明白这伤来的蹊跷。
&ldo;怎么了?&rdo;白真趴在塌上转头看着折颜。
折颜回过神,恢复了表情。&ldo;没事,我先把油脂放手心热热,也好推来。&rdo;
白真不疑有他,安心得闭上了眼睛。折颜治病救人几乎不愿意近别人身,能用仙法就不用药,能别人用药就不愿意自己动手,估计这天底下也只有自己有这福气能享受下折颜上神的手艺了。白真舒舒服服得躺着,感觉后背上贴上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散发着阵阵暖意,全身筋骨都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就沉沉睡去。折颜拉过丝被替白真盖好,看来是自己太过心切,累坏这小家伙了。折颜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水潭,慢慢收起了脸上宠溺的笑,还是有必要下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在写时,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折颜牌马杀鸡,大,保,健,好羞涩(捂嘴笑)(捂嘴笑)(捂嘴笑)
☆、昆仑虚倒
折颜长袖一挥,水潭中间起了一个漩涡,折颜背手踏入,仙障将水源隔绝。折颜怕吵着白真休息,动作轻巧,几乎消无声息得随着旋涡一路往下,潭面很快又有恢复了平静。
折颜踏到潭底惊起了一阵浑浊,夜明珠的光线已经十分稀薄,折颜右手一抬,掌心就起了一团红火,照得仙障外一层碧波凌凌。折颜如履平地般在水潭底查看了许久,起初并未发现异样,底下除了些水草并无其他。走了一圈却又觉得奇怪,这潭水中竟连一只鱼虾也无,是因为死水的缘故么?可若是死水,又怎么可能如此清澈,无腐败的迹象。折颜身形微动,腾起数丈,在四周潭壁上看了一圈,忽然感觉水流在潺潺涌动,在潭壁上竟有一条光滑的裂痕,水流不时从中涌出,过会又从被吸入其中,折颜不由纳闷,若是暗流,方向要么进,要么出,怎么会如呼吸般一进一出。呼吸?折颜伸出手,将火苗靠近那缝隙,却不想缝隙中抽出一条猩红的长鞭,冲着折颜面门抽来。
折颜不防,退了一步,那猩红的长鞭抽在仙障上,抽出数道裂痕,折颜眯起眼,近距离看了看几乎快贴上他面门的红鞭,上面遍布着细密的倒刺,若是真被抽到肉上,恐怕不重伤也要少层皮。那红鞭尖上还分着叉,细细蠕动着,竟还想沿着仙障的裂缝往里穿,像极了,像极了蛇信……
折颜手中的火焰暴涨,仙障瞬间从银白变成了火红,烫得那蛇信滋滋作响,那蛇信开始剧烈挣扎,引得水流四串,那缝隙中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潭壁上的裂缝裂开的越发大了,整个水潭的水如同沸腾般颤动起来。
不好,折颜腾身而起。巨大的水声惊得白真坐了起来。折颜一抬手,白真的衣服穿戴整齐,折颜不由分说的拉着睡眼朦胧的白真就出了山洞。
&ldo;折颜,这是怎么回事?&rdo;白真回过神,已经被折颜抱着腾了云,身后一阵巨响后,开始地动山摇。只见那高耸入云的昆仑虚正在慢慢倾倒,四处飞沙走石,白真慌乱得抱着折颜,瞌睡瞬间醒了。
&ldo;我先送你回狐狸洞,那里安全些。&rdo;折颜气息有些混乱,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一向泰山压顶都能一笑而过的折颜都有些乱了阵脚。
&ldo;你分明要去做什么,别想甩下我一人。&rdo;
折颜不语,轻声道:&ldo;真真,对不起,这事情你真帮不了忙,你在我还容易分心。&rdo;
白真还想说什么,却又看到背后银光乍现,那倾倒的昆仑虚慢慢升了起来,底下那银光最盛之处显出一个细小人形,是墨渊,不愧是战神之名,以一人之力,将那高达万丈的昆仑虚举了起来。
昆仑虚下传出一阵阵嘶吼,那声音像是化成了实质化的音波,冲击得昆仑虚下,百年参天大树纷纷齐腰折断,白真这么远听来也感觉要冲破耳膜。尘埃下,一个庞然大物缓缓挪动,躯体竟有数十里大小,像极的龟,然从前头却伸出了一个粗长的蛇头,探出数百丈,两颗铜铃般鼓出的血红眼珠,正与墨渊怒目而视。
折颜瞬间变了脸,缓缓开口吐出四字。&ldo;玄武,淼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