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答道:&ldo;浑禹首领正与炙阳护卫在打斗。&rdo;
强烈的刺激让万俟雅言直起身体仰起头跪了起来,她的身体正坐在华君的拳头上,而华君的手指则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戳在某个让她欲生欲死的地方用力地揉动。那刺激,令万俟雅言恨不得张口狂喊出声。
华君见万俟雅言全身抖动,此刻若能发出声音,那定然也只能是□声。她替万俟雅言答句:&ldo;陶婉姑娘,麻烦你先去制止他们打斗,门主此刻不便。&rdo;说话间,又将手掌覆在万俟雅言那挺立的胸上狠狠地揉压。
万俟雅言闭上眼仰起头全身颤栗,极至的快感冲破她的头顶将她埋没。别说外面现在只是两个手下在打架,就是有人拿刀子要砍她的头,也得等她过了这时候。万俟雅言这时候最恨的是华君那根绣花针一样没力的手指。她情难自抑地迎向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撞向华君的手指,一边撞击一边在心里愤哼:&ldo;可恶的绣花针……&rdo;&ldo;嗯!&rdo;那绣花针突然刺进她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万俟雅言顿时像被戳住气门一样夹紧华君的手指不停地颤栗。
打斗声响起。刀兵碰撞声从院子里传来。
陶婉的声音突然响起:&ldo;浑禹,炙阳‐‐&rdo;
华君一惊,心道:&ldo;怎么打到这里来了?&rdo;她赶紧抽手,对万俟雅言说:&ldo;雅儿,出去看看吧。&rdo;她听外面这动静,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在杀人呐。
原本饱胀狂冲直上,几欲飞天,全身蓬然待发。可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华君抽手了,又停了!强烈的空虚与失落接踵而至,身体的余波还在颤抖,呼喊着它的不慡。万俟雅言愤怒地睁眼目光凶狠地瞪向华君,刚要把那声暴喝:&ldo;谁让你停手的&rdo;喊出来,&ldo;碰&rdo;地一声剧响,有什么重物撞翻她外屋的墙壁落进了屋子。
陶婉的尖叱声跟着响起:&ldo;你们‐‐来人,护驾!&rdo;
&ldo;碰&rdo;又是一声,万俟雅言的屏风倒了,一个人连滚带爬地扑进来。
万俟雅言回神,迅速从华君身上起身。
华君还没看明白万俟雅言怎么动的,就见原本挂得好好的蚊账落了下来,同时万俟雅言已裹好衣服跃下床去。她忙掀开蚊帐抬头一看,只见屏风倒地,一个满身是血、披头散发的人连滚带爬地往万俟雅言的房里滚躲,后面一个人抡起手里的大刀发狂似的劈砍。
门外,十几个护卫冲进来,陶婉也奔了起来朝万俟雅言的身边扑去。
可更令华君没想到的事,万俟雅言居然冲那手里拿刀正在发狂砍人的人扑了过去。她只见万俟雅言飞到空中,抬起裤子都没穿的雪白欣长的玉腿,一脚踹在那正抬起刀砍人的凶人的胸口上,踹得那人身形不稳地往后猛退两步。跟着,没等他站稳,万俟雅言的身体已腾空,使出传说中的&ldo;无影脚&rdo;连翻踹往那人的胸口。那速度之快,快到华君根本看不清那人到底挨了多少脚。
万俟雅言连踹n多脚之后,落到地上,又是大力地一脚踹在那完全懵了、没有招架之力的凶人的胸口,径直把那人踹飞出去,摔坐在地上。
那人发狂地大吼一声&ldo;啊‐‐&rdo;抓起刀子就要扑过来。
陶婉冲上去,一把拈住刀背一扭一折,夺下那人的刀,&ldo;叭叭叭叭叭叭叭&rdo;左右开弓连掴十几掌打在那人的脸上,最后再用力&ldo;啪&rdo;地一记重甩,手里的刀一反,直接把刀背砍在那人的后颈上。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壮如牛般的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一动也没动。
陶婉收手,丢了手里的刀,叱道:&ldo;押出去!&rdo;又扭头朝万俟雅言看去,见万俟雅言双颊绯红满脸愤怒一双眼眸里迸射出滔天怒焰。她说句:&ldo;门主息怒。&rdo;见到万俟雅言没穿鞋,赶紧奔到床边去给万俟雅言提鞋。弯下腰,看到半躺在床上掀开蚊账看热闹的华君,瞧见华君那露在外的手臂和雪白香肩,愣了下,赶紧收敛视线把鞋子提到万俟雅言的脚下,俯身替万俟雅言穿上。
万俟雅言绷紧脸,厉声叱道:&ldo;滚出去!&rdo;
那群护卫赶紧埋头出去。
万俟雅言扭头看向那满身血污趴在面前俯身跪下的炙阳。炙阳只穿着一身单衣,鞋都没穿,脚上沾满碎石泥碎,满是斑驳,鲜血点点。单衣撕裂,衣不蔽体,背后一道长长的刀横贯穿背部,伤口不深,没动到骨头。炙阳全身颤抖地趴在万俟雅言的脚下‐‐抽泣。
华君放下蚊帐,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隔着纱帐看向外面。她心想,这两人只怕要遭。打到万俟雅言房里来就已是触怒万俟雅言,何况她们是挑在这样一个时候。晚几分钟闯进来,让万俟雅言先泄一次降降力气和火气,下场都还能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