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鱼面露无奈,同情的看了袁衡一眼,低声安慰道:&ldo;袁大哥你不必忧心,我家还能均出二斤米来,今晚大家伙敖粥喝,先应对一下吧。&rdo;
再多的,即使是有,但她也没办法再均出来。
因为她不能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
二斤米可不少了,袁衡感激的看着赵小鱼,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ldo;阎先生。&rdo;袁衡走上前来,对阎贝拱了拱手,谢道:&ldo;多谢先生招待,让贱内有个暖和的落脚处,现在我既来了,便不再叨扰先生,先生恩情,袁某来日再报,必不会忘。&rdo;
说完,便要带夏虞一起去赵小鱼家。
&ldo;袁大哥!&rdo;
赵小鱼尴尬的叫住他,招手示意他过来一下,二人走到后院里嘀咕了一阵后,又顶着一脸的窘迫神色走到阎贝面前,谄谄道:
&ldo;我家里实在是住不下了,阎姑娘,可否把学生上课的课室打开,先给那几位大哥歇歇脚?&rdo;
阎贝早就料到会这样,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ldo;可以,我已经把课室打开了,只是没有被褥,晚上只能多烧两盆炭火挨一挨。&rdo;
能有个遮风挡雨的住处已属难得,赵小鱼和袁衡二人感激不尽,根本不敢有半点挑剔。
毕竟现在是他们求人的时候。
直到此刻,夏虞这才隐隐感觉到,事情并非都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简单。
夏虞不好意思的将怀里捂凉了的茶壶还给阎贝后,便跟着丈夫孩子一起去了赵家。
多煮的皱阎贝全部端了出来,让家丁们敞开了吃。
留下的八名家丁有点不好意思,但肚子确定饿了,加上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只有填饱了肚子,才能活下去。
傍晚十分,寒玉暄亲自护送赵小鱼承诺的两斤米到祠堂,交给阎贝后,又对她言语警告了一番,确定她看不上这两斤米后,这才回去。
阎贝直接把米交给家丁们自己处置,又送了他们半桶水,便关了屋门自顾休息。
睡到半夜,忽然有犬吠声响起,瞬间便将阎贝惊醒。
快速穿衣起身出门来看,发现院子里的人都睡得昏沉,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了异动。
并且诡异的是,狗叫了两声后就停了。
村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巡视,按道理一声狗叫不足以让阎贝这般小题大做,但不知怎的,她这心里就是觉得不对劲。
阎贝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接,感觉情况不对劲,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先重重敲了敲教室大门,把家丁们喊醒,告知他们似乎有情况,不要睡沉后,立即出了祠堂,往先前狗叫声传来的地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