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证人呢?&rdo;阎贝抱臂笑问道。
听见这个问题,石杰人顿时一怔,莫约三秒之后,他这才开口反驳道:&ldo;我就是证人!&rdo;
&ldo;那谁又能证明你就是证人?&rdo;
&ldo;我自己!&rdo;
&ldo;我自己?我自己是谁?谁是我自己?&rdo;
&ldo;你……诡辩!&rdo;
石杰人一甩宽大的黑色衣袍,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无力。
&ldo;诡辩?&rdo;阎贝戏谑的看着他,眼神中多有得意,&ldo;就许你诡辩,不许别人诡辩了?&rdo;
石杰人气结,扬手凝聚起能量欲结果了她……
&ldo;小子,尔敢!&rdo;
阎贝往前一站,略显阴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压瞬间释放,吹得石杰人那一头墨法&ldo;呼呼&rdo;飞扬,拉得他头皮一紧!
强劲的气浪掀起周围那些脆弱的花草树木,犹如龙卷风国境一般,只余下光秃秃的带着湿润的泥土。
扬起的手就这般僵在半空中,再难落下去。
怯意,是的,他居然心生怯意。
她挑眉狂妄的笑着,他拿她无可奈何。
长这么大,石杰人第一次体会到什崩溃的感觉。
&ldo;你……很好!&rdo;
最终,他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继续向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甩不掉这个奇怪的女人,还是其他原因,他没有在用缩地成寸这个法术,而是慢慢走着。
左边是一片碧绿色的湖,右边是高高的青山,二人就这样缓慢的这样的小路上从烈日当空走到日暮西陲。
天暗了下来,石杰人回头看了看身侧那长长的影子,无端升起一种名为绝望的感觉。
她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走?
&ldo;你放心,我不会走的。&rdo;仿佛能够听见他的心声,他才刚在心中这般想,她便在身后如此答道。
石杰人听见这话,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能够继续淡定的同她耗下去。
不得不说,两人的耐力那是一个比一个好,石杰人一直觉得自己这份耐力无人能及。
但他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比他耐力更好!
夜幕退去,太阳升起,然后又缓缓落下,如此往复了三次,仍旧在山林间缓慢行走的二人都对彼此的不满达到了顶点!
石杰人:她倒是倒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