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让阎贝这个精神病人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就连祖籍,以前的工作,出生日期等等都做了改变。
身份清白了,媒体再也不能从她的身份背景上坐文章。
婚期一天天逼近,阎贝也忙了起来。
每天被薛晴拽着出门,不到晚上根本回不来。
试婚纱、试礼服、试鞋子、试发型等等,折腾得阎贝根本就顾不上夏正权那边的情况。
这也是阎贝第一次亲自经历完整的婚礼过程,以前没试过,看着新娘子漂漂亮亮的,还羡慕得要死。
现在嘛,她只想死!
谁说结婚那天是最开心的?
谁说结婚那天是最幸福的?
全是狗屁!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好不容易熬到十八号这天,阎贝只希望今天这场隆重的婚礼早点结束,好解放自己这副可怜的小身板。
也不知道薛晴是不是结婚时需求没有得到满足,她完全把她曾经想要却又没有实现的东西全部堆到了阎贝的身上。
巨大的钻石皇冠,保守估计得有个四五斤,顶在头上,饶是阎贝力量大不在乎这点重量,时间一长,也觉得脖子有点发酸。
这还不算她脖子上、耳朵上、手腕上的首饰,要是全部算上,七八斤也是有的。
还有身上的白纱,拖尾九米,可以说是非常可怕了。
还有鞋子,婚礼现场的露天草坪,一脚一个坑,得亏阎贝力气大,不然这场婚礼进行到一半新娘就要摔倒了。
起先,对于这些夸张的东西阎贝也严肃的表示过拒绝,但是,全都被薛晴以&ldo;就是陆家该有的排场&rdo;这句话否定。
好不容易挨个第一个大场面,能够换上红色秀和服这样轻巧的装扮开始入场走中式大场面,结果发现,一位很重要的人士居然未能到场。
早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告诉她正在赶来路上的苏清水,居然还没到场。
起先阎贝倒是没有多想,只是淡定的叫司仪把重要的家庭主要成员介绍环节往后延迟。
同时叫李奇出去外场看看人到底过来了没有。
对了,苏清水和凌潇潇一块儿过来的,陆时念现在也正在左顾右盼的等待他未婚妻过来,把他也叫出去联系一下凌潇潇。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阎贝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正焉站在她身旁,感受到她的焦躁,主动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夏正权也在酒店内观礼,人都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可能会出什么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阎贝担心的不是夏正权,而是凌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