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猛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非常有歧义。
然后……
然后他期待地望向了木兰姐。
越苏:&ldo;……&rdo;
你在期待个什么劲啊!你还在叫她花小姐!朋友你清醒一点!
越苏明白了,其实以肖渊为代表的一系列富二代,可能很勤奋、可能接地气、可能自己也看不起那些吃喝嫖赌抽的人,但终究是只见过钱的好处。
换句话说,给钱惯坏了。
某知名富二代曾经说过,我撩妹的主要步骤就是对她报出我的名字。
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以为你那么有钱就可以随便找到女朋友吗?
比如她越苏就‐‐
会答应。
呜呜呜她真的好想要十万块去把五千万姐妹的店盘下来啊。
只要分手费给的够高,您随便甩我没关系啊,我自己暴富就行了。最好您母亲还有让人拿钱离开我儿子的好习惯,多少钱我都收的。
花将军却完全没有越苏那么多的心理活动,她大约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脸腾地就红了,没回话,蹬蹬蹬就下楼去了。
木兰姐不愧是纵横疆场十二年的人,一眨眼她整个人就不见了。
肖富二代身边多年来都是绿茶与白莲的天下,就算绿茶们不主动勾搭他,他要是有示好的倾向,也多半会收获一场欲拒还迎的暧昧。
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没有表白的意思却碰巧表白了,也是第一次表白的对象不仅没答应还跑了,甚至跑就跑了,他还追不上……
木兰姐消失在视野范围的瞬间,越苏看见肖渊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来,刚想回头建议他好好说话也不是没机会‐‐
整栋楼晃了一下。
她立刻把嘴边的话咽下去,惊疑不定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她脚下的楼层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越来越剧烈,几乎让人站不住。有块被装修队运上去的外墙玻璃被大地的震颤抖得从楼缝中滑了下来,不偏不倚朝着肖渊砸去。
砸他就砸他,越苏刚刚正好转过身去和他说话,这会儿又因为楼抖得厉害根本挪不动步子,眼看着玻璃在楼道中被遮挡物削成尖锐的形状,兜头盖脸地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