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曾经的二姐,用一种复杂的,奇怪的,交织着无数情绪的眼睛看着自己。
&ot;你小时候,喜欢在午后,坐在白色的长椅上要我讲那个红舞鞋的故事,我一直都没有把结局告诉过你。今天,我把那个故事说完。&ot;
她抬起手,抿了抿姚晚两颊边的发。
脸上突然绽出一朵绝艳的笑,没有一点忧郁,没有一点脆弱。
&ot;那女孩,跳啊,跳啊,最后连天使都没有办法。于是她在舞蹈中死了。&ot;
她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姚晚的脸。像触摸一个婴儿的般的轻柔。
&ot;你要不是你,我要不是我。那有多好啊。&ot;
接着,出人意料的。
她极其温柔地俯身在姚晚的颊上留了一个唇印,笑着旋身离别。
&ot;那剩下的该是我吧?&ot;
姚竞很平静地靠着墙,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仿佛在谈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姚启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而后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了姚晚。
姚晚愣了愣神。上前扶住他,朝门外走去。
&ot;你不是也想把我也送进监狱吗?&ot;
姚竞在他的身后问。
姚启扬的定了定身子。
&ot;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妈妈。&ot;
&ot;你走吧,我没看到你。&ot;
姚晚可以感到父亲的手臂微微的颤动,谁能分的清一个和自己生活了近三十年的人,对他究竟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没有这样的精确的计量法则,这就是人。
&ot;等等!&ot;
姚竞喊到。
&ot;我有一个问题要想问你很久,今天你可以告诉我吗?&ot;
姚启扬站在那不动,等着他。
&ot;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待我妈妈?&ot;
姚晚也同时看着父亲面无表情的脸。
&ot;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母亲的事?&ot;
&ot;一年前。在日本。&ot;
姚启扬自嘲地笑了笑:&ot;这世上的墙终是要透风啊。&ot;
&ot;我给答案只能是----很遗憾,我的生活从来没有把你母亲考虑进去。而她却想成为禹晚,成为我生命的必需。所以我伤害了她,让她不再有那样的想法。&ot;
姚竞愤怒地冲了上来,抓住这个他叫了二十六年的父亲的男人,把他的衣领拽起。
&ot;所以,你就让她的下半辈子永远看不见?!她有什么错?她只是爱你!&ot;
姚启扬扯开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