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他对你颇尽了一些&039;地主之宜&039;,晚晚,你说我们要怎么&039;回馈&039;他呢?&ot;
优雅地把手支在下巴上,他开始提议。
&ot;把他的手脚都砍下来,然后在切口上放一点稀释的硫酸,怎么样?&ot;
&ot;要不然我把他最得意的&039;宝贝&039;给割下来,做成标本?&ot;
&ot;或者,让他尝尝&039;水银灌颅&039;的美妙滋味?&ot;
&ot;干脆,每样都试试吧。&ot;
他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
&ot;安平!&ot;她胆战心惊地抓着他的手。
&ot;别……别这样。没有必要。&ot;
她看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马志杰,开口替他求情。
&ot;那可不行。他这么花费力气的宽待你,我也不能慢怠了他啊。&ot;
他用手轻轻划过姚晚红肿的脸颊,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的心软。
&ot;我听说马老板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晚晚,就看上了眼。&ot;
沉吟片刻,他乐悠悠地双手一拍。
&ot;那……不如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看怎么样?&ot;
马志杰顿时拼命借着最后的力气,晃着身体,头顶的铁链也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动静。
&ot;不!别……&ot;
他伸手点住她想要劝阻的唇。
眼里是教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警告。
&ot;你再为这东西求情,我就真的每样都替他试试,看他能坚持到第几个。&ot;
沉默是她唯一被允许做的。
终于是在她紧紧闭眼的时刻,她听见了马志杰一声发自肺腔里的凄惨哀嚎。
在回主屋的车上,她安静地坐在安平的膝上,低垂下自己的头,背后像是刀锋,又像是野兽的灼烫视线,让她全身紧张,不能动弹。
知道怕了?
她像石头一样的僵硬。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正在害怕。
他摸着她有点零乱的头发,细致又耐心地把它们缗到了她的耳后,然后向前侧身,含住她的耳朵,伸舌舔弄,轻轻吐字。
&ot;知道吗,要驯服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有两种方法,一是让它爱慕你,敬畏你,无条件的遵从你。另一种就是让它怕,怕到再也不敢起任何离开的念头。&ot;
姚晚无发遏制地上下牙床打着架,发出&039;咯咯&039;声。
轮到她了吗?
他要对她用什么刑罚?她已经亲眼见识了他的冷酷残忍。当然不质疑他令人发指的折磨人的手段。
恐惧感漫上了她的心头。
他一把抱起坐在他腿上的姚晚。
&ot;既然你学不会怎么爱我,那我们就来想想该怎么让你来怕我好了,我要连根拔除你一再想逃离的念头!&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