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晚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ot;呵……,你还记得我的声音,真让我高兴。&ot;
&ot;你怎么回来了?&ot;
前些天他不是去香港陪二姐吗?
见她满脸的惊讶,他敷衍又模棱两可地解释道。
&ot;今天是你要拆线的日子啊。&ot;
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特意赶回来?
姚晚没有往深处想,反射性地笑了笑,试着推辞。
&ot;不用了,你刚回来挺累的。我有常管家陪我就行了。&ot;
&ot;来,迈步小一点,要下台阶了。&ot;
他听而不闻装作没有意识到她的拒绝。小心地上前扶着她下了台阶。
&ot;安平,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ot;
她认真使劲地想抽出自己在他掌心的手。
不妥,她觉得这样非常不妥。
骤然,
手上的束缚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华丽却又冷冰冰的声音。
&ot;姚晚。&ot;
&ot;难道你不放心我?担心我有什么企图?&ot;
听出他话里的恼意,姚晚反倒不能再说什么。
只能略带尴尬地站在原地。
她的确是在顾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堤防,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警惕。
而她因为失明,却没有见到那双炯亮、深不可测的瞳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此刻的神情。
害怕了?或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拒绝他?
他打量着她被罩住目光的脸。
重新牢牢地牵着她的手。
知道她这次决不会有什么反抗了。
&ot;好了,走吧。&ot;
他一向动听的嗓音依然很温柔,只是不知为何,她能感到里面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重见阳光。
生灵万物,鲜活生动。
人说,婴儿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的母亲。母亲赐于孩子生命。
可是,在失明后她第一眼见到的是安平。那安平会给她什么?
&ot;你在看什么?&ot;
安平绕有兴趣地瞟了一眼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