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表弟后,明熙回到房间,看着床上那个衣着整齐,却显然失去行动力的高大男人,她感觉今晚自己将非常难熬。
“费忆南?费忆南?”她想把他喊起来洗个澡,外面折腾了一天,不洗澡怎么能睡觉?
但是,费忆南除了无意识地一把扣住她一只手腕,凝着眉头又睡过去了。
“好,那我就脱你裤子了哦。”明熙警告完毕,半天他都没有反应,显然是任她为所欲为了。
那她就不客气了。
可能第一次光明正大给一个帅哥脱裤子,明熙双手兴奋地都有些抖,而且他此时没有意识,她想怎么吃他豆腐都可以。
这对于一个十八岁少女心的女人而言,简直是一项午夜重头戏,刺激地不行。
“嘶……”费忆南突然如回光返照的死鱼一般,猛地弹跳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明熙顿时吓地要死,猛地将他皮带一放,于是那条刚才被她极其暴力扯下的皮带就半挂在他胯上,露出小半段内裤,还有中间那个刚才被她刮疼起来的男性标志性凸起部位。
明熙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瞧,想看他私密部位,又想看他人鱼线上的那枝樱花,总之,眼忙手乱,最后还是很尽责地把他长裤扒下来,他体重沉,从臀下把裤子抽下来的时候,是他无意识地却相当大爷的抬了下臀,她才猛地抽出来,然后一屁股跌到了床尾的地板上。
“……”明熙欲哭无泪,摸着自己跌疼的小屁股,她想起来揍他,想扇他,最后都化成无奈地去卫生间给他端了水,脱掉袜子给他洗脚。
一边洗,还一边念念有词,“哼,不就是五年么,老娘我还你,水温够不够,不够给你烫一百度?”
以为这样就完了。
洗完脚后,给他洗了脸和擦了上半身,拿被单给他盖起来,睡觉。
然而伺候一个酒鬼远不止这么简单。
夜里,大约一点钟的时候,明熙从沙发里惊醒过来,他在大床上哼。
“怎么了?”她打开床头灯,跪在大床边缘,看清他的样子,剑眉完全拧着,脸色苍白,连手都握成了拳头。
“老公,你怎么了?要吐?”
费忆南似听到她声音,难受地哼了两个字,“头疼。”
“活该!”明熙气地大骂,手里也拽起枕头准备给他一个击毙一了百了。
然而——
夜深人静的酒店大堂。
明熙披着一件外套,站在柜台前,接过服务人员递来的头疼药,唉声叹气着,乘电梯返回。
走廊里铺着很厚的地毯,万分安静,所以,当明熙到达自己房门口,一抬眸看见前方那间房门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吊带睡衣,露出胸前一条深深沟的女人,她就很难不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