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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第2页）

柳五想了想：&ldo;当时我还实习呢，在上海附院的事，六七年了。当时怎么也搞不明白，要知道从口腔到食管全部没事，就是从贲门往下烂掉，到幽门又没事了。后来那案子怎么结的我也不知道，大概也是含糊了事，因为根本没人能说清楚。&rdo;

左健看他起身去接热水，对沈固低声说：&ldo;是饿死鬼。&rdo;

&ldo;嗯？&rdo;柳五耳朵巨好使，立马回头，&ldo;什么鬼？&rdo;

左健干笑了一声。他虽然调来不久，却也知道检验科的柳工最不爱听什么鬼啊神的，就连&ldo;见鬼&rdo;这样的口头禅也没有，绝对的唯物论科学工作者。果然柳五眉头一皱：&ldo;左队，你也是‐‐有丰富工作经验的人了，怎么也说这种话？&rdo;

左健干咳了一声：&ldo;柳工，这世界上确实存在着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事。&rdo;

柳五立刻说：&ldo;是存在着很多目前科学不能解释的事。&rdo;

左健笑了一声：&ldo;那么，对于你刚才说的那个案子，你怎么解释？&rdo;

柳五严肃地说：&ldo;那可能是突然出现的某种变异病毒。&rdo;

沈固忽然说：&ldo;如果柳工把鬼也当做一种病毒来看，是不是就能接受了？&rdo;

柳五有些不满：&ldo;怎么，你也说这话？听说你以前是特种兵，你出任务的时候见过几次鬼？&rdo;

沈固淡淡地说：&ldo;出任务的时候没有，但退伍之后倒还真见过几次。&rdo;

柳五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脸。沈固看他一眼：&ldo;承认事实，也是一种科学的工作态度。&rdo;

柳五嗤之以鼻：&ldo;那好，两位如果能马上给我揪出个鬼来看看，我就相信事实。&rdo;

左健把饭盒里最后几粒米吃掉：&ldo;柳工，没有阴阳眼，我就是现在揪一个鬼出来，你也看不见。&rdo;

柳五冷笑了一下：&ldo;拿看不见的东西来说事……&rdo;

沈固接了一句：&ldo;看不见的东西就说没有，那个叫什么来着？古代不是有个什么唯心主义的姓王？说什么心外无物的？&rdo;

柳五给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了。半天才悻悻地说：&ldo;照这么说，一句看不见，就什么都不用说了。那还有个眼见为实呢？&rdo;

他一句话没说完，沈固突然抬头看向窗外：&ldo;谁！&rdo;

柳五一愣，回头看去。窗户本来关着，就留一条细fèng透气，宽度大概也就两指，这会儿他一回头，却见窗台上多了一条狗，尖鼻子雪白毛，柳五一愣，脱口而出：&ldo;日本银狐？&rdo;随即才想到，这是二楼，狗是怎么到窗台上的？

左健头疼：&ldo;你怎么跑来了？&rdo;

柳五茫然了一下，就见那&ldo;日本银狐&rdo;纵身轻轻一跳，从窗台上跳到暖气片上，再从暖气片上直接跳到左健膝头上，不屑地哼了一声：&ldo;我怎么不能来？&rdo;

柳五呆滞了片刻，一手指着那&ldo;日本银狐&rdo;，嗓子里嘶嘶了几声：&ldo;说，说话了！&rdo;

左健苦笑：&ldo;你吓着人了。&rdo;

&ldo;切！&rdo;那&ldo;日本银狐&rdo;把尾巴一盘，直接在左健膝上卧了下来，&ldo;不长眼的，还日本银狐，小爷是华夏神州青丘国的，跟扶桑那地方没关系。&rdo;

柳五两眼发直。沈固已经猜到这就是左健所说的狐狸，忍不住问了一句：&ldo;不是黄毛的么？&rdo;要不然怎么会被当作博美犬？

狐狸噌地炸了毛：&ldo;小爷高兴去染的头发，你管得着？&rdo;

柳五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看向沈固。沈固对他笑笑：&ldo;柳工，这算是眼见为实了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