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蓦阑跟夏树森对视一眼,也忍不住一笑。
他们很快回到了滨江公寓,林蓦阑收拾了东西就去洗澡,但洗到一半夏树森却推门进来。
林蓦阑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ldo;家里可不只这一个洗手间。&rdo;
夏树森衣服都没换,也没理会林蓦阑,两步就走到了莲蓬头下。
林蓦阑把他往外面推,&ldo;夏树森,你腿上这条几万块的裤子被热水一洗可就报废了。&rdo;
夏树森走得更近一点,身体几乎和林蓦阑严丝合缝地贴上。
林蓦阑退无可退,她硬扯一个笑脸出来,&ldo;你没事吧?&rdo;
他当然有事,江原刚才又来了电话,他心里烦得要死。他咬住林蓦阑的朱唇,似乎要把憋闷都发泄在她的唇舌间。可突然他停了下来,他帮林蓦阑理理头发,说到:&ldo;江原给你打电话了,可能有事儿吧。&rdo;
夏树森说完湿淋淋地走出了浴室,林蓦阑望着他的背影和那条估计只能报废的裤子,心想这个人吃醋还能吃得这么惊天动地的。
林蓦阑一边吹头发一边盯着手机看,考虑再三,锁了屏并没有回电。
江慈西南的生意出了些岔子,他将林蓦潇派过去打点,说只要处理得好,挽回的损失分他林蓦潇一半。林蓦潇当晚就开车离开了家,这次浅漾没有跟林蓦阑说,甚至林蓦阑回到娘家看到哥哥不在问起,她也是随口两句应付过去。
林蓦潇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电话时断时通,浅漾急到跺脚却不敢告诉林蓦阑实情。她每天心急如焚,又过了两天,等来的不是林蓦潇,而是江慈那边的人。
那天浅漾下班换了衣服走出酒店,就被江慈的助理接到了一家私立妇产医院。
&ldo;您说您是我丈夫的同事,但我不明白您现在是什么意思?&rdo;浅漾拽着自己的包,问得有点紧张。
&ldo;林太太,林蓦潇是为我们老板办大事才抛下怀孕的您,这事儿我们老板心里有愧,特地安排我过来陪您检查,再订一个月子套餐。&rdo;
&ldo;我丈夫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是不是出事了?&rdo;
&ldo;林太太放心,林蓦潇活得好好的,而且立了大功。&rdo;
&ldo;那他人呢?你们快让他回来!&rdo;浅漾快要急哭。
&ldo;可能还得过几天吧,林太太你今天安心做检查,我保证林蓦潇等两天完完整整地站在你眼前。&rdo;
助理安排好这一切回去给江慈回了话,江慈将手中盘着的珠子放到一边,撑着沙发扶手缓缓地站起来。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ldo;给那个方哥放点消息,越隐晦越好,让他多想两天,给我们林蓦潇一点平安归家的时间。&rdo;
林蓦潇也终于在两天之后回来,完完整整,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整个人黑瘦了一圈。
他满脸疲惫,把一个行李箱拖到浅漾跟前。蹲下来将拉链拉开,里面全是一沓一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