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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ldo;一开始就该这么做了。&rdo;他说，&ldo;这些年来我常常有这个想法。&rdo;

&ldo;这么说来，你是答应了?&rdo;

&ldo;义无反顾。&rdo;

&ldo;天啊，还真轻松，我的客户都像你就好了，宝贝。&rdo;

&ldo;你说你的每个客户最好都被起诉?&rdo;

&ldo;去工作。&rdo;她说。

他还以为他接不下去，但才看到最后一句，马上就想起来他原本计划要写什么。敲了几个字之后，灵感泉涌，越写越顺。

他休息一会儿，打开一包烟，这时，她又打电话来了，跟他报告皇冠出版社的伊瑟&iddot;布林克夫开出底标了，但有个条件：在各大出版社开出价码之后，皇冠保留加码的权利。

&ldo;只卖美加地区。&rdo;她说，&ldo;反正海外版权也卖不出价钱，为什么不自己留下来?没人相信这两本书有海外市场，一个女人在纽约被勒死了，法兰克福的读者在乎吗?他们忘记你是有海外读者的小说家，没错，我们在这里卖的是犯罪小说，但是，到了海外，难道它不可能是文学作品吗?大家以为没市场，我就是不信邪。&rdo;

&ldo;底标是多少?&rdo;

&ldo;精彩的地方就在这里，一点一。&rdo;

&ldo;百万?&rdo;

&ldo;是啊。&rdo;

&ldo;天啊，我想我雇用的菲利普&iddot;马罗1应该开两倍的价钱才对，现在不管他要多少，我都付得起了。一百一十万!零头是打哪来的?&rdo;

1推理大师雷蒙&iddot;钱德勒笔下的冷硬派侦探。

&ldo;皇冠加的，但其实是我的点子，我挣扎了好久。一百万是个整数，感觉起来只有先发制人的霸气，没有什么暗示性，向上、向下都有可能。一百一十万就很明显了，一定是往上，势头不坏。&rdo;

单单多出的这个零头，已经比他先前几本书的预付版税还多。

&ldo;还有别的好处，&rdo;她说，&ldo;就算是所有的竞标者都收手，底标多个十万，对我们也没什么坏处。&rdo;

&ldo;有道理。&rdo;

&ldo;有点可惜。大家并不知道你也是妓院屠杀案的嫌犯，这样一来，也就没有沉冤昭雪的机会了。&rdo;

&ldo;消息总会走漏的，纸包不住火。&rdo;

&ldo;对啊，但总在拍卖之后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