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心虚的挪开眼,转身扯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剑痕,又可怜兮兮的说:&ldo;好疼。&rdo;
明显是心虚的转移话题。
不应该对她心软的。
可一条蓬松又粗大的雪白狐尾轻轻扫过她的背,毛绒绒的。
讨好的摇晃。
令人窒息的场景。
实在是无法生气了。
墨白瞅着那残余不多的剑气,声音也软了下来,问:&ldo;帮你一次性祛除了可好?&rdo;
小脸一白,明显的瑟缩。
&ldo;给你吃糖。&rdo;
躲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墨白将她好生抱在怀里,低头轻触她的脸颊,哄道:&ldo;如果你待会不哭的话,我就原谅你。&rdo;
狐尾轻轻的扫过来扫过去,雪白狐耳折下来,显露出思考的样子。
很快,认真点了点头。
墨白摸了一把狐耳,将那蓬松的狐尾拨开,指尖便出现了冰凉的器物,那是吸出气剑的法器。
在冰凉挨上皮肤的一瞬。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痛呼堵在喉间。
她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给你吃糖。
她疼的瑟瑟发抖,却依然觉得好甜。
片刻后,她冷汗直冒,伏在他怀中喘气。
墨白看着祛除干净的剑气,终于放下心来。
雪白的狐耳落在他的脖颈处,酥酥痒痒的。
她闷闷的道:&ldo;我没哭,你不要生气了。&rdo;
他在她耳边问:&ldo;以后听话么?&rdo;
她轻轻&ldo;嗯&rdo;了一声。
他拎着她的狐耳,轻声说:&ldo;以后要都这么乖就好了。&rdo;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像是赌气,像是撒娇。
同往日那位清冷坚强的大师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