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斛又觉得热了起来。
不是发烧,但比发烧还要难受,头脑昏沉,什么都想不了,只是下意识地往身边的肉体靠近。
袁峤忙扶住了方斛,皮肤的热度仿佛可以烧伤手指。
没有抑制剂,没有可以标记方斛的alpha,甚至没有办法自由地出入。
“天哪,你真的离死不远了。”袁峤说。
……
如果不是知道袁峤的德性,方斛真的想一拳给这人挥过去。
“袁峤。”方斛叫他。
“嗯?怎么了?”袁峤用手掌探了探方斛的额头,“很难受吗,再坚持一下。”
不会说话可以不要说,本来方斛是打算这么告诉袁峤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开口又很困难了。
算了,在方斛之前,一定也有不止一个人告诉过袁峤,这人不也没改过来吗,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不是有解决的办法吗?”方斛哑着嗓子,“和alpha做-爱、标记……”
“是可以这样,如果你的确是个oga的话,”袁峤打断他,“但现在不是,如果你知道这个文件是被病毒感染的,你还会打开它吗?说不定整个系统都会崩溃。”
“而且方老师,你抗争了这么久,不该倒在欲望前面,这对你不公平。”袁峤用信息素让方斛慢慢平静下来,“我先走了,宿舍门都要关了。”
“袁峤,”但方斛叫住他,“那你呢,你不难受吗?”
在刚才袁峤同学的授课之中,也提到了发情期的oga对alpha会产生影响,甚至引发混乱。
“是有一点不舒服,”袁峤说,“但总不能真的当强-奸-犯嘛。忍忍就行了,或者借你的卫生间用用?”
袁峤想,自己果然是个有超乎寻常自制力的成年人了,以前也发生过oga在房间里意外泄露信息素的事情,他当时被诱发得差点昏死过去,被一起送上了急救车。
看着方斛怀疑的眼神,袁峤又保证了一次:“我真的没事的!”
袁峤还没有意识到,没事就是最大的事情。
卡着关门的时间点回去,果然被宿管教育了一通。
“三更半夜还在外面晃,太不检点了!”宿管说,“你这样什么时候能毕业出去,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更没人要了。”
“……十点而已。”但袁峤已经学会了,他说,“不好意思,方老师生病了,我去给他拿药耽误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