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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听上去像个英雄嘛。&rdo;

贝茨的眼皮总算不抽搐了。

&ldo;他做事不按常规，常常自行其是。上头的人可受不了这些，哪怕他是卧底特工，哪怕他的家人遭屠杀。可他们再怎么也奈何不了科夫。不是说他的前程没受影响，我意思是，如果不让他干卧底，局里也没什么位置容得下他。我肯定这一点他也清楚。调查局那一套把戏他玩得精熟，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对他你只能把好的坏的一起接受下来。以前他总能传出情报，直到这一次。&rdo;

&ldo;他的家庭被俄国人查出来，会不会是局里把事办砸了?&rdo;

贝茨耸耸肩。

&ldo;科夫好像没这么想，从那以后他也想开了。&rdo;

&ldo;你知道人家怎么说报仇的吗?只有这盘菜凉透了吃最好。&rdo;

贝茨又耸耸肩。

&ldo;可能吧。&rdo;

韦布越想越激动。

&ldo;这样的人还能继续留在局里，说不定为了给他的老婆孩子报仇，引诱我的小队沿着鲜花盛开的小道一直走向全军覆灭。你知道吗?一想起这个我就浑身暖洋洋的。你们这些人对这种混账事儿就没点像样的控制吗?&rdo;

&ldo;跟你直说吧，韦布，卧底特工和平常人不同。他们始终生活在谎言中，有时候在坏人堆里钻得太深，被策反了，或者干脆自己就发了疯。这就是为什么局里要他们轮换着进去出来，另外分配任务，让他们充充电。&rdo;

&ldo;他们让科夫这么做过吗?把他换出来，让他充充电?埋葬了他家里人后给他做过心理危机辅导吗?&rdo;贝茨沉默着一言不发，&ldo;不然就是他的活儿干得太棒，于是他们只管让他自个儿蹦踺，直到最后他终于冲着我的小队来了个火山喷发?&rdo;

&ldo;我不会跟你讨论这些，也不能和你讨论。&rdo;

&ldo;告诉你，你这些胡说八道我不接受。&rdo;

&ldo;告诉你，你做得太过分，快出圈儿了。&rdo;

两人怒视着对方，直到怒火慢慢降了温。

&ldo;他的告密者呢?都是行家吗?&rdo;韦布问。

&ldo;科夫工作时很注意保密，只有他才知道他们，

其他人全不知道。这不太符合局里的程序，可我说过，他成绩出色，所以跟他争不得。他有他自己的规矩。&rdo;

&ldo;关于这个目标，我们还知道些什么?你说这是一个贩毒组织的财务部门，哪个贩毒组织?&rdo;

&ldo;这个嘛，还有些争议。&rdo;

&ldo;哦，太妙了，珀斯。两头都摸不着门，我太喜欢了。&rdo;

&ldo;这类事情不完全是精密科学，韦布。你们执行任务的那个地段基本上由一个帮派控制，大f，这我跟你说过。&rdo;

&ldo;就是说房子里是他的财务部门?&rdo;

&ldo;科夫觉得不是。&rdo;

&ldo;但他不能肯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