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姐你能帮我开这个口最好,如果不能也没什么,姐,我有个问题,你那个孩子,是亲生女儿吗?”
宋清歌几乎没什么犹豫地摇头,“不是,那是我领养的孩子。”
这么多年,几乎跟谁宋清歌都是这一套说辞。
“那年贺家二哥来看我,说我状态不好,帮我领养了个孩子陪着我。”
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
冀帆远点头。
宋清歌低头搅着咖啡,继而说:“我可以和舅母说这件事,也会尽量劝她回去,相宜现在上幼儿园了,我能照顾得过来,也谢谢你这两年的支持。”
“姐,我不反对我妈来帮你照顾孩子,因为跟你在一块她确实压力要小一些,没那么多烦恼,眼下云北大洗牌,瑞瑞也找不到可以帮着照顾的人,本来是放我大姐家待了几天,可我大姐还有一儿一女要照顾,她也实在忙不过来。”
“我理解的。”
静默片刻后,冀帆远继而又道,“徐氏集团最近在云北承包了个房地产项目,七年前失踪少女的尸体就是从徐氏的工程项目中挖出来的,不知道这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
将近两年没有人再提过,徐绍亭这个人几乎已经消失在她的记忆里了。
宋清歌反应了一阵后才说,“或许跟他有关系吧,他幼时过得很痛苦,应该是仇恨你的岳父岳母的。”
目光所及到冀帆远恳求的眼神,宋清歌终于算是心硬一次学会拒绝,“我跟他已经离婚两年多了,我也不清楚,早就没什么联系了。”
很委婉地拒绝。
宋清歌让冀帆远去家里吃饭,他拒绝了,大概是想要等母亲接受这个事实后再出面。
晚间挤地铁回家,一开门,宋相宜扑过来抱着她的腿,奶声奶气地撒娇,“妈妈辛苦啦,妈妈快抱抱我。”
迎蓝黛从厨房出来,看着宋清歌今日似乎格外疲惫的脸,忧心询问:“怎么了,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情吗?”
“舅母,吃完饭我跟您说个事儿,我先陪相宜写会儿作业。”
宋清歌换了鞋,看着宋相宜作业本上狗爬一样的字,不住地皱眉。
“你是写字还是画字啊。”
相宜是下半年出生的,本应该是晚一年才入学的,这丫头在算术和英语方面都是挺有天赋的,宋清歌也就给幼儿园老师塞了个,让相宜提前一年入学。
谁知这丫头在写字方面,真的是一点天赋都没有,汉语字写得跟鬼画符一样。
这个“足”字,前面写得好好的,到了后面就成了上面一个圈,下面一个火柴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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