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一个个不答,安保那边也解释说,早八点的时候低头吃饭,小丫头又不及保安厅的护栏高,没注意有人进来了。
小姑娘睡得好好的,早已经过了爱哭的年纪,可被这么吼了,尽管不是吼得自己,还是觉得害怕和委屈。
小丫头应该是冒着雨来的,身上潮唧唧的,打了个喷嚏。
“先接着,送回去,记得跟她母亲说,换身衣裳,熬姜汤给她喝。”
梦隅立刻抱紧宋清歌的脖子,“我不要,我不回去,我妈妈打我,我讨厌死妈妈了,她打我,她好凶!”
快五十斤的小人挂在身上,没一会儿,宋清歌的体力有些不足,可小丫头又抱着她的脖颈不肯撒手。
“去叫嫣然姐姐来,说小丫头在这。”
“是,太太。”
早上沈嫣然来,她还说没见人,中午在自家仓库里找出来,所幸没出什么事情。
宋清歌去柜子里翻了翻,灵歌小时候的衣裳,一直没捐,但存放的时间太长,布料有些皱了,穿在小丫头身上有点不合身。
沈嫣然过来后,有些生气地盯着女儿,可小丫头直往宋清歌身后躲。
“我还说不得你了是不是?你打你弟弟你很有理吗?你要是这么喜欢找爸爸,走,你过来,现在我就送你去你奶奶家。”
沈嫣然是真的气着了。
尤梦隅又开始哇哇地哭,“就是弟弟先咬我的,你偏心,你还不相信我,你就是个坏女人!”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说谁有理,宋清歌哄着不让小丫头在哭,沈嫣然也坐在沙发上消火。
小丫头喝热热的红糖姜茶有些皱眉,沈嫣然倒也没说她,只看着宋清歌,“徐绍亭今天接受采访说你们准备离婚的事情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宋清歌一早上没开电视,还没看到这个采访。
“他早就答应了的事情,过完中秋去办手续,事情发展到现在,也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我听说,前几日童家最小的丫头放暑假了,徐绍亭带宋扬州去了一趟童家,但这次童伯伯没有卖徐绍亭的面子,把扬州打了出来,扬州是跟童家的小丫头有什么关系吗?”
“徐绍亭带宋扬州去了?这事儿没人告诉我啊?”
宋清歌有点急,不想在离婚的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
“我也是前几日出门和洛苗儿喝咖啡才知道的,我觉得你也不知道,今日恰好告诉你一声,童伯伯最近好像又要提任了,她家小丫头到现在算是离异状态,惦记的人自然不少,别得罪什么人才好,扬州现在怕是争不过别人。”
宋扬州还敢惦记童姝姝这件事,宋清歌都觉得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他吧,我是不赞成这件事的,姝姝现在算是江城的小公主,扬州现在跟地痞无赖没什么区别,自然是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