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不去看那佣人为难的眼神,拿了自己的手机来,作势要给徐绍亭拨电话,“你既不说,我也不逼你,收拾东西准备滚蛋就是了。”
“太太,别,别打电话,我确实不知道是给谁送的饭,只是送到愈康疗养院,交给先生安排好的人,我没见过那人是谁。”
“愈康疗养院?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精神不怎么正常的人,所以进出要求特别严格,我没进去过。”
宋清歌心底有了个大概,脑子却是更加乱。
若真是灵歌怀孕,灵歌……灵歌还小,又是不懂事挥霍惯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手腕流血过多,宋清歌忽然头晕,眼前黑了一下,跌倒在身后的座椅上。
那佣人慌乱道:“我去拿药箱,先给太太您处理一下伤口。”
宋清歌那一下划得重,但好在没伤及静脉,佣人给她消毒包扎后,沉沉的直叹气。
宋清歌懂她的为难,主动道:“伤是我自己弄的,跟你没关系,这事你别主动跟徐绍亭提,我也不会说,何英去了夫人那边,徐公馆缺个管家的位置,找个时机我会和徐绍亭提一嘴。”
第10章对不起孩子
大院,本就是吃人的地方,宋清歌的母亲为此埋没,她本以为自己嫁的如意郎君,不会步母亲的后尘,不料却是摆不脱的死循环。
宋清歌向来不会为难底层的人,今日事出有因,却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想,灵歌有孕这个事实,像是给她当头一棒一般。
怪不得徐绍亭不敢带她去见灵歌,她若早知灵歌怀孕,撕了徐绍亭都有可能。
按扬州所说,灵歌生病后一直都是徐绍亭在管,那灵歌若是神经不正常,自然不适合生孩子,徐绍亭留下这个孩子,无非就是,威胁她就范。
宋清歌最气的还是,灵歌会被人侵犯。
究竟是徐绍亭的疏忽,还是徐绍亭的纵容。
……
晚七点,城市的霓虹灯已经全部亮开,徐绍亭被几个狐朋狗友喊到会馆包厢。
包厢内鱼混杂,见他进来,安静了不少,葛自崇拿着酒杯过来,给他倒上,“难得啊,我以为清姐出来后这种场合就请不动你了。”
“少贫,我烦的很。”
“怎么了,跟清歌吵架了?不过也是,宋家大小姐那个脾气,一般人谁敢招惹。”
徐绍亭抿了口酒,烈酒入喉,失了几分清醒,“从前她就不是个受人管控的主,现在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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