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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钓鱼上钩后，林书黎心里有了底，不慌不忙问起了正事。

&ldo;是你什么亲戚？&rdo;

&ldo;远了，我妈以前的朋友，他家的亲戚。&rdo;苏妙牢记之前自己编的亲戚网，尽量做到滴水不漏。

&ldo;案情了解吗？&rdo;

&ldo;略微听过。&rdo;苏妙说，&ldo;具体的还不了解。&rdo;

林书黎道：&ldo;海市之前就是个渔村，上个世纪末，才慢慢发展起来。我出生那年，海市只有现在的人民路一小块是市中心，最高的楼是海市百货商厦，我爸妈每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四十块。&rdo;

苏妙没这个印象，她不是海市人，且出生较晚，她有记忆时，家里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

&ldo;那个时候，国家不是在重点发展海市吗？海市建设投入巨大，来了好多人，有专家有工人，劳动力流动非常大。&rdo;林书黎分析，&ldo;所以那个时候案件也频发。你知道数字连环杀人案吗？&rdo;

苏妙摇头：&ldo;不知道。&rdo;

林书黎说：&ldo;也就是我出生那年，到你出生那年，这期间，发生了三起杀人案，凶犯专挑上下夜班的女工下手，作案之后，会在拿走受害人鞋上的鞋扣，并在附近留下顺序。第一起，用血写了个数字1，第二起，就是数字2……&rdo;

&ldo;凶手被抓了吗？&rdo;

&ldo;没有。&rdo;林书黎道，&ldo;当时技术条件落后，人员流动大，而且那个年代不是在扫黑除恶吗？警察人手短缺，通常情况下，一个案子还没查明白，就又接到恶性案件，当街杀人越货，抢夺盗窃国家财产什么的，全体公安都要放下手中的案子，集中警力出警……你知道当时的人狂妄到什么程度吗？连警察都敢打。&rdo;

他说完，抬头瞥了眼卓忘言。

卓忘言一直安静听着，坐姿端正，颇显气质。

林书黎心里不爽，故意在换信号灯时，猛地擦了一脚刹车，想让卓忘言这个十分装腔作势的坐姿崩塌。

苏妙一直专心听着，没注意路况，林书黎一脚刹车踩下去，苏妙五脏六腑差点跑前头去，晕得很。

卓忘言出手如电，双手扶住了苏妙。

&ldo;谢谢。&rdo;苏妙回过头，报以灿烂一笑。

卓忘言呆呆看着，如痴如醉。继而，他转眼，眸色幽深，看向林书黎。

林书黎嘴角微沉。

到了公安局，林书黎靠刷脸找到了人，介绍了来意。

&ldo;带身份证了吗？&rdo;警察大叔问，&ldo;跟受害人什么关系？&rdo;

&ldo;妈妈的朋友，委托我们来问问。&rdo;苏妙道，&ldo;我们是听说现在都在翻查旧案，就想我们这个案子能不能找到突破口……&rdo;

警察大叔登记了三个人的身份证，打开电脑，按照时间顺序，找到了案情简要。

&ldo;你们可以看这个。&rdo;警察大叔说，&ldo;这个是当年的办案民警做的案情总结。&rdo;

复印件整理好，警察大叔登记完，贴了便条，递给苏妙：&ldo;就在旁边的休息区查看。&rdo;

&ldo;好的，好的。&rdo;苏妙拿着档案坐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