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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ldo;可以。&rdo;

布莱克赛慢慢地走到门边，迈着大步威武又庄严。律师有些不知所措。布莱克赛笑着低声对他说：&ldo;不要担心。伦尼&iddot;伯克已经离开了这个星球。我只不过想从他那里得出埃利斯的消息。五分钟，好吗？磁带还转着。&rdo;

考林&iddot;戈登微微点了一下头。布莱克赛笑了笑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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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分钟后布莱克赛走了出来，瞪着双眼，暗淡无光。凯茨、彼得、麦金尼斯和戈登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布莱克赛阴沉着脸，一副沮丧的嘴脸。他对麦金尼斯说：&ldo;他不上钩，他谈到了前五次攻击，就是闭口不谈埃利斯。上帝还控制着他。他认为我是加布里埃尔，但他不愿谈及齐彻斯特。&rdo;他转向律师。&ldo;我们在这件事上做的对吧，考林？&rdo;

戈登耸了耸肩。

&ldo;真该死，考林。你不会有什么不同意见吧？&rdo;

&ldo;他是我的顾客。&rdo;

布莱克赛截住他的话：&ldo;去他妈的顾客！看在上帝的分上，考林，他是该死的马丁！请注意，考林，现在已经早上一点钟了。我们只想快些完事。&rdo;

律师试着表示出一种不为所惧的神情。&ldo;你应该从我的角度想一下，诺曼。我顾客的利益……&rdo;

&ldo;利益？他杀了人！&rdo;

&ldo;我顾客的权利……&rdo;

布莱克赛话锋一转：&ldo;好了，考林。如果你想在这里呆一晚上，你就给我讲你顾客的权利，当你讲完以后，你再告诉我们，我们怎样才能证明他在这些系列凶杀案中是清白无辜的。&rdo;

&ldo;我想和伯克再谈谈。他说他今天早上曾在一个游乐中心。&rdo;

&ldo;他还说过他和上帝谈过话。&rdo;

&ldo;然而……&rdo;

布莱克赛气急败坏，他转向汤姆&iddot;麦金尼斯。&ldo;时间到了吗，汤姆？&rdo;

麦金尼斯透过玻璃看着伯克。伯克两眼瞪着天空，呢喃自语，摇着头。麦金尼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ldo;那么好吧！&rdo;布莱克赛说，&ldo;你可以为我们准备些咖啡吗，弗拉德？非常感谢。&rdo;

凯茨看到布莱克赛脸上掠过淡淡的笑容。&ldo;没问题，督察。送到你办公室吗？&rdo;

&ldo;如果你不介意，弗拉德。&rdo;

&ldo;好的，督察。&rdo;凯茨拧了一下彼得的胳膊。&ldo;跟我来。&rdo;他们一块儿出去了。

福利餐厅里寂静无声，咖啡壶咝咝地响着。餐台里只有面包和无籽葡萄。

&ldo;你喜欢吗，彼得？&rdo;凯茨说。

&ldo;这东西能解酒？&rdo;他问。

&ldo;保证可以，&rdo;凯茨笑着说，&ldo;这种葡萄因为能解酒而闻名于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