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的品读一点没出错。
她好似坐在岩石上,臀不止烫,还硌人。
时宴知眼底泛着绿光,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也坚硬滚谈似烙铁,隔着衣服,喻岁都觉得烫。
时宴知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小腹,声音暗哑道不行,“你生理期走干净。”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都是睡在一起的人,时宴知其实清楚的很。
手抵着时宴知的肩,喻岁道:“你没喝多?”
其实她这话,是多余问的。
时宴知这会哪有饭店时的醉眼朦胧,一双黑眸里,充斥着欲念,还有将她活吞的想法。
身子后仰,喻岁提醒他:“我们在车上。”
时宴知道:“解锁一个新场所也不错。”
喻岁背脊猛地绷直,余光扫了眼紧闭的隔断板,她咬着牙,压着嗓子道:“你疯了是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时宴知说:“他听不见。”
屁!
是当她没坐过这种车?!
这玩意根本就做不到完全隔音。
喻岁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警告道:“你给我老实些!”
她要脸!
做不到有外人在的时候,跟他‘打架’。
时宴知满脸隐忍,抬脚踢了下驾驶椅,话中带着急切:“开快点。”
“是!”
话落,汽车明显提速起来。
喻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