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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1页）

&ldo;非常不舒服。&rdo;布隆维斯特回答。

&ldo;这只能怪你自己。你应该回斯德哥尔摩去的。&rdo;

&ldo;马丁，你为什么要杀人?&rdo;

&ldo;这是我作的选择。我可以从道德与理智两个层面来探讨我的所作所为，我们可以谈上一整晚，但丝毫改变不了什么。试着这样看吧：人是一具躯壳，由皮肤将细胞、血液和化学元素包覆定位。能名留青史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不留一点痕迹地死亡消失。&rdo;

&ldo;你杀女人。&rdo;

&ldo;我们这些以杀人为乐者‐‐我不是唯一有此嗜好的人‐‐都过着完整的生活。&rdo;

&ldo;但为什么杀海莉?她是你的亲妹妹。&rdo;

马丁猛地抓住他的头发。

&ldo;她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小混蛋?告诉我!&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布隆维斯特一面喘着气，一面试图转头以缓解头皮的疼痛，脖子上的铁链却因此拉得更紧。

&ldo;你和莎兰德。你们得到了什么结论?&rdo;

&ldo;你放手!我们在说话呢!&rdo;

马丁松开他的头发，跷起脚坐在他面前，接着从外套里掏出一把刀子，打了开来。他将刀尖抵在布隆维斯特的眼睛底下，而布隆维斯特则强迫自己回瞪着马丁。

&ldo;她出了什么事，混蛋?&rdo;

&ldo;我不懂，我以为是你杀了她。&rdo;

马丁凝视布隆维斯特许久，随后放松下来，起身踱步，一面思考着。他把刀丢在地上，笑了起来，然后又转回来面对着布隆维斯特。

&ldo;海莉，海莉，老是海莉。我们曾试着……和她沟通。戈弗里试着教导她。我们以为她是我们的人，她会接受自己的责任，结果她只是个普通的……贱货。我掌控着她，至少我是这么以为，但她竟打算告诉亨利。于是，我发现我不能信任她。她迟早会把我的事告诉别人。&rdo;

&ldo;你杀了她。&rdo;

&ldo;我是想杀她，我考虑过，但回来得太晚。我没法回到岛上。&rdo;

布隆维斯特的大脑艰难地试图吸收这项信息，但大脑仿佛不断跳出&ldo;信息超载&rdo;的提示。马丁不知道他妹妹出了什么事。

忽然间，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瞄了屏幕一眼后便放到手枪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