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然后呢?&rdo;
&ldo;我梦到你管我叫骗子。&rdo;庆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慢悠悠说出口,听不出来是种怎样的情绪。
随后,电话里响起了一个轻轻的笑声。
&ldo;怎么?好笑么?&rdo;庆安放下手。
&ldo;你是骗子啊,骗走了我的心。&rdo;
&ldo;又把你微博那一套搬到我身上来了是吧?&rdo;庆安表示鄙视。
看完微博她就明白了,论打嘴炮的话,她是打不过那家伙的。
&ldo;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do;然而,被庆安说了后,郁友宁笑得是更加放肆了。
庆安则严肃道:&ldo;真的,梦里你说我是骗子。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和你说,我不会是骗子的。至于什么抛弃不抛弃的,那种事情以后是绝对不会发生的。&rdo;
听到庆安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郁友宁收住了笑。
公厕洗手台上头,镜子中的她,嘴角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意,两颊浅涡旖旎。
&ldo;庆安,你说你可爱不可爱。明明就是一个梦而已,竟然那么当真地跑来跟我解释。&rdo;
暌违多年,听到自己名字从她口中唤出,庆安唇角也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呢。
庆安清了下嗓子,然后说:&ldo;我……好了,不说了,你快去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再见。&rdo;
&ldo;好过两天见。&rdo;
那一声好字,拖得温柔而又绵长,庆安挂掉电话后,都回味了好久,且自己还模仿着她的发音说了几遍。
作者有话要说: (●─●)
☆、20失眠啊失眠
沈恬晚上回去后,锤了锤肩头,然后扫了眼这个新窝。住了几天,那种陌生的味道算是褪得七七八八了。
一张餐桌,一个沙发,一个木质茶几,一个电视柜,一个很普通的灯,非常简单的装修。
混到二十八岁还这么凄惨,身边似乎也就她能做到了。
谁叫她傻呢,当年总是一味儿地宠着前女友,搞得积蓄都快给前女友败光了,到现在也没能存下几个钱。甚至都不敢买车,因为买了车的话,就没钱和那个大学老同学一块儿合作了。
沈恬叹气,然后走到阳台上去摸了摸之前洗好晾好的内衣。
见衣裳还略微有些湿润,没法儿收,她就回到卧室去休息了。
不知不觉,外头起风并下起雨来了。
而此时,在隔壁,留着空气刘海的姑娘觉察到外面刮风下雨后,便踩着拖鞋小跑到阳台,将放在上头晾晒的白色帆布鞋给拎进了屋子。
再次走过去,准备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时,她发现隔壁阳台上有个内衣突然被风卷走,然后掉到了房子旁边的大树树枝上挂着。
因为这是二楼,所以树与阳台是差不多高度的,所以拿东西够一下也还是可以够到的。
隔壁现在没人在家么?不然怎么会下雨了都不出来收衣物呢。
姑娘想了下,手指捏着下巴,微微歪头想了会儿,乌黑的眸子转动着,随后拍了下手,回到屋里头,端出把椅子,再拿上一个晾衣架和发带,重新跑回了阳台。
将椅子放到阳台上,姑娘一把抓过旁边的晾衣杆,用发带把衣架绑到晾衣杆上,然后踩上椅子,伸出绑着衣架的晾衣杆去够那落在树枝上的内衣。
够到后,又用衣架上面的挂钩去勾住内衣带子,像钓鱼似的将其钓了回来。
钓回来后,姑娘将被雨水淋湿的内衣清洗一遍,拿小衣架挂到客厅里头,这才撕开一袋薯片,打开笔记本和书,认真无比地学习起来。
十一月份,气温就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突然之间就大幅度地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