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净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正想回去理论一番,就被臣是侦拉着走了。
几人顺着下山的路走着,阮怀因说起那人的情况:&ldo;神仙给的风流病没法治,我以为这家伙的人皮还算可以,捏在手上完全就是假货,用了滋润补水也救不回来。&rdo;
&ldo;难道这人不是人?&rdo;臣是侦问。自从知道攀傀的存在之后,他对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不是人的玩意儿也不感到特别新奇了。
&ldo;的确不是人,吃干抹净屁股和嘴都不擦擦。&rdo;阮怀因耸耸肩回答。
臣是侦知道阮怀因纯粹是在讽刺,也就没有多问。他对明星身上会变成这样感到新奇,心想那家伙绝对是被攀傀处罚了,不然怎么会连下边都一副快烂掉的样子?说不定那金眸子美人会是关键。但那人是谁呢?现在完全没有头绪。
阮怀因一路走一路思考,最后,他决定自己去寻找什么,招呼也不打,拔腿就想走,被臣是侦猛地拽住了。
&ldo;阮先生,欺我老?&rdo;臣是侦一脸不悦地问。
&ldo;不不不,哪有。&rdo;阮怀因笑得甚是敷衍。
&ldo;那就带我们一起去。&rdo;臣是侦要求道。
阮怀因坦白自己的目的是要找到那个叫做年存真的小伙子,但他没说因为某些私事他必须一个人面对年存真。最终阮怀因还是拿着名片当着两个人的面给年存真打电话。
那边年存真刚坐上车呢,突然听到自己的移动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见是个未知号码,当下接起电话就是一串:&ldo;证件齐全衣食无忧不要保险不要家电不缺老婆不缺钱。&rdo;说完刚想挂断,就听对面温柔地说了一声:
&ldo;是我。&rdo;
还未等阮怀因自报家门,年存真就激动地连珠炮似的问:&ldo;阮先生是不是有空是不是想要见我想要在哪儿见时间约几点?&rdo;
阮怀因无奈地皱皱眉头,随即笑道:&ldo;是啊,也许你最近遇到了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是个记者,应该调查过这些事。还有你是年家的人,我也有些问题想要找你问问清楚。&rdo;
年存真在那边点头如捣蒜:&ldo;对对对,我在调查!啊,对了,阮先生,最近不时有人生怪病,我一个朋友的……呃,朋友身上也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全身僵硬、抽搐,感觉像被人剥了皮,您要不要过来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rdo;
阮怀因听着年存真在第二个&ldo;朋友&rdo;上咬音很重,知道对方不是朋友,可也没戳破,直接让他们报了个地址给他,然后带着臣是侦和覃净就往那家医院赶去。
年存真他们赶到医院,只见那几个人已经浑身僵硬得不能动弹了,只剩下颤抖的份儿,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符博匀拿了纸笔让他们写,结果只得到一些诸如对不起、疼、救救我之类的没用信息。
乔思文看着这些症状奇怪的人,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郑则趁护士不注意,伸手碰了碰那些人的皮肤,没想到这轻轻一碰竟然让皮肤黏在手上了!轻轻一扯,居然还黏下来一大块!郑则此时没表现出害怕,他捏了捏那块皮肤,只觉得挺软的,但是手感有点怪。
&ldo;你就不怕是传染病吗?&rdo;年存真提醒他。
&ldo;真是传染的,你早上接触的那位不一样是这种症状么?你不怕?&rdo;郑则不咸不淡地抬头瞟了年存真一眼,说。
年存真经过郑则这么一提醒,想起自己早上碰的那个人,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发痒。他当然知道这是心理作用,所以只是用手蹭了蹭裤子就当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