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就看到了驻扎在应县的黄巾贼,这只黄巾贼正是张梁本人。张梁在兄弟三个当成最为鲁莽,但是身高体旁有着一股巨力,非常武勇,上阵冲锋杀敌也是一名猛将。
此刻应县距离冀州只有一百里的路程,是冀州的前哨,守在这里能够给掐断冀州的对外联系,也算是一种比较合格的战略方针。
但是祖昭看到张梁的兵马,清一se的匪气,队伍明显的散乱,驻扎的营地更是随意,应县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城墙,士兵直接用帐篷驻扎。
祖昭看到张梁的驻扎之地没有挖壕沟,没有摆上拒马鹿砦,更没有步勇防守,这样的黄巾贼偏偏能够在冀州横行无阻,让祖昭觉得真是没有天理了。从另外一方面讲冀州官军的实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垃圾。
“文丑将军在下打前锋,您率领人马在后面策应,一旦我的幽骑撕开口子,您的两千人马直接厮杀过去,这些黄巾贼在冀州兵的眼中非常可怕,但是在咱们两只军队面前那就是一盘小菜!”
祖昭商议文丑。
“督邮不必客气,文丑惟督邮马首是瞻!”文丑现在就这句话说得很溜,不管祖昭商议他什么,他这句话早就等着,因为跟着祖昭战斗才顺心了,几乎躺着都能够赢,从进入冀州前后小规模交战有着四五次,几乎没有费劲。
“杀!”祖昭长枪一指,拿出强弩上着张梁的营地袭杀而去,斥候已经探明里面有着五千人马,这五千人马在幽州所向披靡,打败无数的官军,此刻看到有着官兵杀来,没有丝毫的害怕。
张梁就是坐在大帐当中,听到有着一名银袍小将率领着一队兵马上着自己的营帐而来,心中想的是那一路的官军活腻味了?不知道他张梁的厉害吗?
他点上兵马率领着一千骑兵就来到营帐前,挡住了祖昭的进攻之路。
其余的骑兵纷纷在营帐中休息,有恃无恐。
“前方哪里来的小子,报上姓名来,我张梁不斩无名之辈!”张梁手中拿着四十斤铜锤,在战马上挥舞,他膀大腰圆体格彪悍,倒是有着一股勇武之气。
“在下祖昭,右北平郡督邮是耶,下马投降我可以让你有个全尸,否则定然让你成为刺猬!”
“哼,今ri就让你成为肉泥!”张梁挥舞着着两个铜锤,一夹马腹就上着祖昭冲来,祖昭一个镫里藏身,用强弩向着他连she十只长矛。
张梁挥舞着铜锤将前面的四根长矛都磕飞,但是剩下的六根长矛却是插在了他的身上,因为有着铜锤当成两个盾牌用,倒是没有死,却是上上下下插满了长矛,掉落马下,被自己的部下抢回。
祖昭大声吆喝,打着战马而上。
后面的文丑也是从后面上来,追杀已经没有士气的黄巾贼。
原本有着无比自信的黄巾贼,顿时慌乱起来,勉强迎战,却是被祖昭带着强弩撕开口子,一步步的蚕食,所过之处都是一地插满了长矛的尸体,让黄巾贼胆战心惊,从应县夺路而逃。
文丑也是第一次看到祖昭用强弩进攻,强悍的杀伤力击杀在人身上,如同撕开一层薄纸一般的简单,无数具尸体给拦腰撞断成为两节,这种强弩不是很重,但是却是绝世凶器。
死不可怕,但是死的凄惨无比才是真的可怕。
尤其是被强弩上的长矛串成肉串才是最为可怕的存在。
张梁一路上凄惶无比,被文丑带着人诛杀,凡是被杀者一律枭首,文丑的骑兵几乎人人腰上都绑着十几个人头,凶恶无比,像是魔神一般。而祖昭的骑兵却是拿着强弩扫开障碍,一路碾压强推,阻挡者一律成为刺猬。
如同撵兔子一般,将张梁一只兵马追杀到了冀州城,张梁原来有着五千人马,到冀州城的时候只有八百人,其余都惨被枭首。
在冀州城下,有着一只官军,上面打着旗号正是黄埔嵩。
黄埔嵩坐在大帐当中,突然听到骑兵震动,两军交战的声音,慌忙出来观察,却是看到了两只官军追杀着一队黄巾贼,那黄巾贼正是战力颇为强劲的张梁,这厮竟然狼狈不堪要不是被亲兵驮着估计会被直接杀死。
“去问问这是哪里的官军,怎么这么威猛?”
黄埔嵩不由得惊诧,在冀州的这些酒囊饭袋每天都被黄巾贼压着打,狼狈不堪,而这只队伍却是威猛,如果冀州的队伍都这样,黄巾贼早就败了。
而此时祖昭和文丑也来到黄埔嵩的大帐前。
见过黄埔嵩,祖昭和文丑依次行礼。
“你就是祖昭?听说你发明一种绝世凶器,杀的黄巾贼望风而逃?”黄埔嵩一见到祖昭就拉过祖昭的手亲切交谈,他言谈平和没有丝毫傲气,政治水平非常的高,至少让祖昭没有感到丝毫的做作。
“正是标下祖昭,那仅仅是小道,并非绝世凶器,能过偶上阵杀敌罢了,让大人厚爱了,标下惶恐!”祖昭谦虚,他打眼望去发现在大帐中的将领各个都有着一股敌视的情绪,他杀黄巾贼如同杀兔子一般,对方却是被黄巾贼杀的跟兔子有的一拼,让官军那一套不是俺们太无能,实在是因为黄巾贼太狡猾的托词彻底的破产,这不拉来了仇恨。
咦,有着一个家伙没有丝毫的嫉妒,反而是非常有着兴趣,看着祖昭,脸上有着一股爱才的表现,这个家伙也就三十岁左右,长相极为的儒雅,书生气息却是佩戴着一把绝世宝剑,像是一名儒将。
这个家伙坐在这里,就如同将一块黄金掉落在沙子里,此刻是光辉闪闪,让祖昭不另眼相看都不可能。
“不知道这位将军是?”祖昭觉得有必要认识这位气质极为特殊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