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就对了,说了这么久他将自己都给洗脑了,李文冬现在都恨不得坐飞机去京城,买个三环以内的四合院坐等升值。
“那就睡吧,买也行不买也行,反正我们已经有房子了;拆也好不拆也好,让别人去头疼罢!”
“噗嗤”,叶小丽笑了出来:“你也太坏了,快说今天有没有去偷看别人洗澡?”
“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偷看,我光明正大的看……我……哎呀,怎么又拧耳朵?”
“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光明正大,光明正干什么,啊?”
“呀,说错了说错了,饶命啊娘子!”
“不许有龌蹉的想法,一点也不行,听到了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一点都没有!”
才怪!
两人一阵笑闹便自睡去。
长夜漫漫,对李文冬夫妇来说是洗去一天疲劳的美好夜晚,可对余娜来说,分明是一种煎熬!
就像他们夫妇说的那样,她此刻正在头疼!
刚刚在他门外不小心偷听了关于房价会涨的各种分析和推理,顿时觉得十分有道理,也非常有说服性,平白的话语很浅显地阐述了市场经济的发展规律。
再有一个北门三队的房子拆迁问题,她不是本地人,老家在m省的一个小渔村,比这里要发达一些,他当然清楚拆迁的含义。
不管以后在不在这里生活,如果能赶上这阵东风,那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了可以立足的本钱,对,就这样办,明天赶紧打电话找自家男人商量一下买房子的事。
想的太多,没来由的觉得烦躁,忽然心口一痛,犹如被针刺一般难受,转瞬间便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她强忍许久硬是没叫出来,慢慢地扶着床沿坐起身来。
“妈妈!”
良良揉着睡眼看到灯打开了就喊了一声,余娜说道:“妈妈没事你快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等到儿子重新睡好,她才从门后拿毛巾擦了擦汗,心神恍惚了许久之后才关灯睡觉。
……
早上两人骑摩托去买菜,巷子里喇叭声不断,与各路邻居打着招呼撒欢而去。
一个小时后载着叶小丽回家,看到大门外聚集了好一帮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正在高声谈论。
“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人命就是天注定,苦了孤儿寡母哇!”
“什么孤儿寡母,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好伐!”
“怎么不是孤儿寡母?听说前面的那个男人也死了。”
“你这个消息不见得是真,自己猜的吧?”
“这还要猜,你看她那个骚狐狸相,谁睡了他保准没好果子吃!”
这话说得没水平,李文冬忍不住想上去给她几个耳光。
“就是,狐媚子就会勾引人。”
“骚包货,活该!”
“报应!外面呆不住了,跑这来祸害人。”
……
越说越乱,新闻越来越劲爆!苗头也越来越不对!
李文冬心里一咯噔:坏了,把这事忘了!把摩托车停好,叶小丽上前拉住巷口开南货店的桂花婶问道:“婶子,这是怎么啦?”
桂花婶叹气道:“余娜的男人在外头做泥瓦工,从工地架子上掉下来摔死了,上午她打电话过去知道消息后把孩子从学校接了回来,哭的那个惨啊!唉,作孽哦!”
“那她们母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