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没说话,眉间也没松开,到上完药重新缠好纱布也没松开。
送陈年回宿舍的时候,全程就没让陈年脚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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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晨读结束,周烈直接按住了陈年的肩:“别去了,就这儿等着。”
约莫十分钟后,周烈拎了一堆东西回了教室。
包子,饼子,饺子,粥,豆浆,好些种类,估计跑了好几个窗口。
他把东西往两人中间一放:“吃。”
陈年拿过一个包子,香菇馅的,又拿过一个,鸡蛋馅的。
全是他的口味。
他下意识看向周烈。
周烈咬一口饼子,对上他的目光:“怎么,我吃脸上了?”
估计是巧合。
陈年收回视线:“没。”
周烈莫名其妙的喝一口粥:“搞什么。”
陈年没再说话,三下五除二吃完,准备上课。
中午饭还是周烈打的,不过是送回了宿舍。
体委跟陈年一个宿舍,回去的时候陈年还没吃完。
体委溜达着过去扫了一眼:“嚯,这么丰盛,周烈给你打的?”
陈年点了下头。
“我原先对他有偏见。”体委直起身来:“不过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人,真挺不错的。”
陈年垂眸吃着东西,没应声。
周烈于他,跟别人都不同。
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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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供祖宗似的照顾了一星期。
偶尔也会有不耐烦。
但不管表情多不耐烦,嘴里话有多不好听,一顿饭一杯水陈年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