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红包。
他并没带。
他叹气,俯身看她,“你出生第一天,叔叔就知道你,要不要叔叔请你吃饭?”
就这样对视,面对这个气场阴的男人,妍熙毫不怯懦,“那倒不用了,我今天才认识你呢,还不是很好的朋友,我父亲说不可以跟刚认识一天的人做好朋友。”
闵行洲啊闵行洲,怕不是下一句就是:不准乱上别的男人的车,不准给别的男人碰手手
谁敢,他闵行洲能弄死谁。
也是喔,这三个字就这样在易利顷脑里浮现,嘴角勾起温和的笑意,看妍熙好一会儿,做了个深呼吸,最终收回目光。
“我爷爷不留你吃年夜饭吗。”妍熙问。
易利顷轻轻柔柔笑,“我没时间。”
留了。
是他不留。
他闵行洲都不来陪他老子吃年夜饭,他凭什么陪。
都没他女儿懂事呢,他女儿动不动就跑来陪他老子过年。
司臣从另一边车下来,“熙熙。”
易利顷闻声看去。
那双眉眼特别像闵行洲。
闵行洲啊闵行洲,怎么还有这么英俊的儿子。
妍熙眨眨眼,开开心心告诉易利顷,“对了,我的专属小名叫熙熙。”
易利顷点点头嗯,说熙熙好。
司机提醒,“顷哥,那边还在等你过去谈事。”
易利顷直起腰,“那叔叔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见。”
妍熙挥手,站在石阶目送那辆大众车离开。
“他好温柔哦。”
怎么办,怎么感觉他比爹地还温柔耶。
袁左没忍住笑,温柔?太抬举易利顷三个字了。
可是。
没过十分钟。
易利顷又折回,笑着走进院里,手里是两封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