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二话不说,自她身后托住她臀放在洗手台面,手撑镜子,目光定格在林烟脸上。
她喝了点酒不算太清醒,同样没有醉,半吊不活的,头发湿湿的黏在脸上,一副她委屈死了的样。
卧蚕泡肿泡肿,欲态勾人,毫不掩饰的诱惑比及不经意流露的媚,会吃人。
他俯身睨她,“怎么来了。”
林烟有些委屈到不想说话,反正不是来捉奸,可分明看到他和尤璇在这里时,还是会难过。
闵行洲抬手摸了一把她的脸,低声,“喝了什么,醉成这样。”
林烟懂得这个时候该示弱,躲到闵行洲怀里,牙尖啃咬他衣服,“酒啊,因为我难过,在外面被欺负了。”
语调支支吾吾,磨着男人。
同床共枕过,她真学不来闵行洲那种用情游刃又克制的本事,她犯错就会勾他撒娇,尽管他常警告,尽管他不吃,可他从不拒绝,她也就一次又一次踩他的底线反复横跳。
想想,她也就能肆意挥霍这点本事了,多的,闵行洲也不吃。
“我以为是正常饭局,就来了,阿星也在的。”
“他们逼我喝酒,我心里好害怕好害怕,幸好你让秦涛去了,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又担心你生气,又狂喝了半瓶呢,可太苦了。”
“我的意中人,从不会踏七彩祥云及时出现救场,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可他…他在这里陪着他的前任。”
一番哭腔身体都在颤抖,脆弱得要命,成功把责任全推给闵行洲。
这男人一旦有愧疚心,心里博弈上就落了一大截。
‘好害怕’其实说一次就够了,她说叠词,叠加她的软弱。
闵行洲心里素质够硬,并不吃这套,看她演看她闹,站着依旧摆一副沉稳冷着的姿态。
可男人终究有点劣根性,睡她那么久不打算拆穿她,“那么喜欢喝酒,以后陪我。”
你看,说了那么多,提及尤璇,他丝毫不回应半句,只谈酒的事。
“在我嘴里,备好了。”林烟示意得很明显,抬眼泪汪汪,“尝尝吗。”
闵行洲嘴角动了一下,笑容极淡,却残酷美丽,掌心扣住她后颈狠吻了一下。
她都疼肿了。
究竟,这位天之骄子的男人肆无忌惮到什么程度。
挚爱的前任在外面,还是可以在这里吻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直至她呼吸不上,闵行洲才松开她,抬手抚了抚她充血的唇瓣,“我女人要什么我会给不了么,说说,谁欺负你。”
林烟望他,更在意他前一句话,“你承认了?我是你女人?”
闵行洲语气不咸不淡,“少跟我玩字眼。”
林烟扯了扯唇,是床上那种。